幸亏关羽一心研讨圣旨,未曾重视。
次日,二人拜别吕伯奢。
不过数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各引兵千余来助。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弓马纯熟,精通技艺。曹操见之大喜,各令其练习兵马,束装待发。
凑上前来,曹操方才看清,“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主公一起辛苦,到此已是心累神疲,判定有误也属普通,我这做部属的自当规劝。何况人无完人,主公如果向来无错,云长就该主动请辞了。”关羽见状也是一笑,抬手为曹操斟上茶水。
见状,曹操已然明悟。
“我欲起兵,苦师出知名尔。”
见关羽眼神开阔,不似作伪,曹操方才放下心来。思及前事,不由大笑出声:“是曹某草木皆兵,让云长见笑了。”
曹操倒是被这声音惊了一跳:“云长这是做甚?”曹操倒不怕是他弄污圣旨甚么的,脏了的话,反正重写一份就是了,也费不了多大事情。
曹操回声回房,关门坐下,久久不语。
曹操听得此言,愣了一下:“我何曾见过……”话到一半忽的愣住:“哈哈哈哈,多亏云长提示,我差点忘了,实在该打。”
“无事,随便出来看看。”
二人排闼而出。
吕伯奢打酒返来,听得屋内朗笑,排闼而入:“阿瞒有何功德,可与老夫分享?老夫带酒来了!”
“天下将乱,叔父不若举家迁至陈留,也好安身,父亲若晓得叔父前去,必然扫榻相迎。”临走,曹操邀吕伯奢前去陈留。
半晌,曹操才终究平复下来:“像,少说也是像了九成的,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言毕走到桌前,取出一纸绢帛,提笔挥毫,不过半晌。
“像便成了,吾幼时在一老头那儿见过,感觉好便记下了,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
“咔。”画完直接拿着镇纸在绢帛上盖了个戳。
一时之间,曹操麾下武将云集,常日练兵之余,世人相互参议,取长补短,相处非常敦睦。
其间又有孝廉卫弘尽削发财,购置一应衣甲帆旗,四方送粮食者,不计其数。更有李典和乐出去投,曹操皆留为帐前吏。又有沛国谯郡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以后,自小习枪棒,年十四从师学武,有人唾骂其师,惇杀之逃行于外,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懦夫千人来会,此二人皆曹操本家兄弟。
“曹公,您怎的不在房中歇息。”火线提着杀猪刀的一人道,说话间虽有些迷惑,却并不见涓滴慌乱。
先前那人嘿嘿一笑:“有道是君子庖厨,曹公远来是客,只需安坐便是,闲事自有我等,您就耐烦请好吧!”
“吾得云长,侥天之幸也。”此时曹操看关羽已是分歧,乃是真正把他当作本身人了,比之今后夏侯曹氏划一族之人也犹有过之。
“你你你……”曹操一把夺过绢帛,惊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还是云长知我!”
只见他取出一只洁净羊毫,蘸上朱砂,就着镇纸一阵丹青。
曹操拿了财帛,却没有立时行动,关羽有些迷惑:“孟德何事烦忧?”
一时候,酒菜具齐,三人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二人一起急行,星夜赶回陈留。曹操见到了父亲曹嵩,备说前事,欲散家资,招募义兵。曹嵩将家中财产变卖,所得资金全数给了曹操。
曹操将手中绢帛递相称羽面前:“云长,汝观这天子圣旨可有不当之处?”
“这......也罢,我与汝父也是好久未见了,过几日清算齐备便去往陈留。”吕伯奢略一思考便应了下来,“你二人牢记一起谨慎。”
关羽略一沉吟,笑道:“孟德分开洛阳时,曾得天子圣旨,召天下诸侯讨董,眼下莫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