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神采称不上好，但也算不上不好，淡淡的应了声，“起罢。”
不过，宁锦的设法确切与楚怿背道而驰。
宁瑗想开口再问些甚么，可在看到宁锦在一刹时蹙起的眉时，没有问出口。
她翻过纸张，在看到后背的字时，脊背俄然就挺直了几分。前面的一页，都是在交代一些身后事——大夫人手里的庄子和铺子的地契，银钱银票和珠宝，另有一些大夫人这么多年来把握到的一些官员的秘辛的东西大抵都藏在何地。
听着这话，楚怿并没有多想，只觉得宁锦是在自嘲。毕竟以现在的局势，宁相俄然暴毙，就相称于宁家败了一半，宁锦本来的庶女身份就难堪，宠嬖她的宁相一走，这王妃的位置必定就不保了。
宁瑗哭了好一阵子，宣泄完情感后，就想到了闲事儿，她抬起发红的泪眼，哽咽着对宁锦说道：“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