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想问一下,你这本地粮票多少钱收上来的?你别曲解,我没有别的意义,就是想跟你算笔账。”
叶麟再次问到大叔敏感的处所,大叔看了叶麟一眼,苦笑着说道:“大抵能赚个十来块钱吧。”
年青人抬开端看了叶麟一眼,又低下头一边清算东西,一边说道:“两块钱一张。”
这个年代忽悠还不是说忽悠,而是骗,不过忽悠和骗是两个观点,一个没有歹意,一个带着歹意,就像叶麟现在忽悠这位大叔,就是没有歹意。
中午叶麟没有回家,找个没人的处所吃了点东西,叶麟就骑上自行车去了阜成门,下午他筹办在阜成门这边看看。
“没错。”大叔点了点头,说道:“是如许。”
“也就是说你下去收一天,返来要卖两天?”
“那你这三天能赚多少钱?”
“不错,是有这事,但是没体例,那些是真正的大户,我们之以是不敢收,倒不是怕卖不出去,而是没有那么多钱,另有就是,这么多钱压在这些票上,内心不结壮。”
“嗯。”大叔点了点头,说道:“持续啊!”
“这么说也没错。”大叔点了点头。
“我晓得,这不是先干着尝尝吗!或许等我干一段时候,也有了本身的门路。”
“大叔,如果你跟我合作,这些完整不需求担忧,只要你把票拿给我,我立马给钱,另有就是,再碰到那些真正的大户,你也能够奉告我,我去收,遵循你的代价给对方钱,返来我再遵循一毛八的代价把差价补给你。”
“嗯。”
“这倒也是。”大叔点了点头。
但是叶麟也明白,大叔必定是有他本身的顾虑,以是叶麟也不可追的那么急,还是给大叔一些时候考虑,归正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
“这就对了,大叔,固然我不能遵循你卖的代价给你,但是我能够遵循一斤本地粮票一毛八的代价给你,而……”
叶麟把别的票也换算成本地粮票了,大叔收的本地粮票均匀一毛五一斤,卖两毛钱一斤,两百斤粮票刚好赚十块钱,也就是大叔三天赚的钱。
“如许大叔,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改天再过来找你。”
在进鸽子市之前,叶麟就把自行车给收了起来,没体例,他现在不是卖东西,卖东西的时候待在一个处所不动,有没有自行车都无所谓。
像这位大叔,他已经做了很多年,去甚么处所收票,都有本身的处所,并且另有一些工厂或者单位甚么的门路,但是这些叶麟都没有,让他下去收票,只能两眼一争光。
叶麟分开了大叔的摊位,开端在全部鸽子市转悠,他可不是瞎转悠,而是收东西,收的当然是产业劵,叶麟明天赋发明,永定门外这个鸽子市里卖的产业劵要比德胜门那边便宜两毛钱。
“对,差未几吧。”
“那你这些票收上来今后,需求多长时候卖出去?”
“不错。”大叔点了点头。
大叔也是一个爱聊的人,刚开端另有点防备叶麟,但是聊起来今后,甚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叶麟说了,当然,这也能够是因为叶麟的春秋小,让大叔卸下了防备心。
“行,你说。”
“这个不肯定,偶然候多点,偶然候少点,这么说吧,如果下去收票,一天大抵能收到一百多斤本地粮票,另有一些菜票、布票、肉票甚么的。”
“大叔,我骗你干甚么,你想啊,你一天收的票用两天卖完,赚十块钱,也就是说,相称于收了两百斤本地粮票。”
大师都会走街串巷去收,代价便宜,然后再来鸽子市卖,如许一个月下来,均匀一天能赚上两三块钱,如果碰到大户,还能够多赚一些。
“卖给你?开甚么打趣,卖给你我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