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老迈住,垂教员孙子孙女都十五六了,孙女跟她住一屋,孙子一个大小伙子住配房里,眼看着不小了,大儿子也急着盖屋子,但是村里一向不批宅基地,外孙如果在大舅家连个住的地都没有。
文蓉忙安抚姥娘:“姥娘,您别难过,我不苦,明天我是没防备,才被我奶奶掐了一下,今后我不会让她欺负我们的,现在我早上卖点豆腐脑也能挣钱了,谁也拿捏不着我们,您放心吧。”
这辈子她信赖本身有才气照顾好姥娘,如果姥娘能和她们一起住她也能少些牵挂,这么想着就和姥娘建议:“姥娘,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今后我们姐弟好好贡献你。”
“姥娘,我卖豆腐脑也只筹算干这一个暑假,放假了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活也未几累,等开学了我还是归去上学,您放心吧,我今后必然考个大学给您长脸。”文蓉笑着安抚姥娘。
姥娘干活很敏捷,刚开端并不会包粽子,毕竟她经历的年代不一样,小时候乡村穷,大师饭都吃不饱,谁还能吃上粽子。厥后守寡带着几个孩子,每天忙着在地里挣公分,赡养几个孩子就没过过这节那节的,现在前提好了,这些活又有儿媳妇接办了。姥娘看着文蓉包了几个,就跟着包最简朴的三角粽,娘俩边干活边说这话。
文蓉跟姥娘讲她这两天卖豆腐脑的事情,那里卖的多了,那里人好说话了,说到化肥厂门口卖油条的伉俪时,姥娘一听就炸了:“你说的那两口儿是张洼的,姓刘,那小媳妇出了名的不讲理,你没亏损吧?等我归去了去她家骂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