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许说了，再对峙下去就不好了，姚璇没法，只得朝顾昕漾伸脱手。
“顾昕漾，你够了呀，有完没完？”
安监控？
碰撞的眼神，激流暗涌。
“你懂的哦？”她说，视野终究转向宋瀚，神采冷酷，令人不寒而栗：“目睹还不必然为实呢，何况是灌音？你放这个给我听，是想说甚么？”
说着，他取脱手机，低头点了几下，调出一个页面，把音量开到最大，放到顾昕漾面前。
该！就这是不作不死。
“哎呦，我有说甚么吗？”他故作诧异地说：“顾蜜斯反应这么大，莫非是心虚啊，也是，顾总这么大的本领，只要你偷拍别人的，谁能拍到你？”
顾昕漾没理他，神情稳定，悄悄一笑。
现在被人当场抓包，不知是为甚么。
“诶，都别走，程导，不让你难堪，我走不就得了，不过……”她转脸看着宋瀚：“就算走，我也得把话说清楚再走，你刚才说我是怀疑犯，差人还在找我，我如何听不懂呢？”
宋瀚放了几句便关了手机，唇角挑着讽刺的笑，挖苦道：“顾蜜斯，现在该想起来了吧？”
的确，这里观众挺多的。
宋瀚眉梢一挑，内心微微一动。
胡思乱想的工夫，顾昕漾还是当他不存在，只和程辉有说有笑。
他现在哪故意机惟别的，面前的事就够让他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