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叹了口气,说:“你就是太宠他了,把他给宠坏了。”
叶盛有些怠倦地说:“秋姨,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等我。”
叶盛起家上楼。
秋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银耳莲子羹走过来,叶盛忙起家接过来。
叶盛弯下腰,渐渐靠近他,在碰到他的嘴唇的前一秒蓦地愣住,顿了半晌,缓缓上移,在他的眉心处印下一个轻如蝉翼的吻。
叶盛放了碗,说:“你会长命百岁的。”
秋姨站起来朝厨房走,笑着说:“人一上了年纪觉就少,与其干躺着,还不如起来做点儿事情,我内心更舒坦些。”
“贴着膏药呢,不疼。你一天到晚有那么多事儿要操心,就别操心我了。”秋姨顿了顿,说:“明天傍晚来的那位先生……我听阿彩说他和稣稣在外洋结婚了?”
内里模糊响起雷声,又低又沉,仿佛响在天绝顶。
下一秒,手俄然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