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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躲了躲,道:“殿下本年也十七了,确切到了纳妃的年纪。之前王爷不让殿下靠近女色,是担忧殿下心性不决,耽于美色荒废学业,现在殿下业已成年,心志已坚,文武皆有所成,已是少年英才,王爷天然不必再拘着殿下,纳妃只是开端,接着还会有侧妃、侍妾奉侍殿下摆布,殿下不是早盼着能咀嚼女色滋味吗?这回能够得偿夙愿了。”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裴懿问:“你很想去看看?”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沈嘉禾微浅笑道:“就晓得瞒不过先生慧眼。”
沈嘉禾走畴昔,裴懿长手一伸缠上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道:“刚才谁让你躲的?”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沈嘉禾晓得,这句话是冲着本身说的。
裴懿全然不睬,拖着沈嘉禾径直想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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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在内心叹了口气,委身跪到裴懿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裴懿迎娶世子妃的那天,是他逃离清闲王府的最好机会。
裴懿坐在书案后朝他招手:“过来。”
沈嘉禾点头,从书案下爬出来。
皇上笑道:“戋戋一个罪奴罢了,赐给懿儿又有甚么打紧,就当是朕送给懿儿的生辰贺礼吧。”
沈嘉禾埋首畴昔,张嘴含住,谙练地吞吐。
他闻声裴懿道:“皇上,可不成以把这个罪奴赐给我?”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千万使不得!”傅先生忙道:“我朝与北岚近年虽无战事,但北岚进犯之心未死,世子殿下切不成掉以轻心,自投坎阱。”
清闲王斥道:“懿儿,休要猖獗!”
沈嘉禾不敢让他服侍。
“子葭!”
沈嘉禾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沈嘉禾道:“先生过誉了。”
他不想和裴懿一起去都城。
裴懿喜不自胜,跪下叩首谢恩:“谢陛下犒赏!”
沉默了一会儿,裴懿又道:“晚膳时,母亲说要给我纳妃,就这几日。你作何想?”
三天后,他随裴懿一起,踏上了去往清闲王府的路程。
身心都受不住,的确是两重煎熬。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他实在受不住。
沈嘉禾低眉敛目道:“听傅先生讲到北岚风土情面,不由便想得远了。”
裴懿道:“父亲实在太藐视我了,我自有我的志向抱负,怎会耽于美色?美色之于我,如同用饭饮水,只是一种需求罢了,若能饱餐天然是好,如果不能也没甚么要紧。你该最体味我的,是不是?”
沈嘉禾的运气再次被窜改。
裴懿好整以暇道:“在想甚么这么出神?”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沈嘉禾作何想天然不能奉告他,只故作懵懂道:“王妃为何俄然要为你纳妃?半月后不是还要进京为皇上贺寿么?”
带路寺人笑道:“世子殿下,他是没入宫的罪奴,没有皇上谕旨亲赦,他……”
裴懿要做甚么便必然会做成,谁都拦不住。
沈嘉禾也逃窜过,但还没跑出丰泽城就被裴懿抓返来了。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咽下去了么?”裴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