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
裴懿嗤笑道:“戋戋蛮夷小国,我还不把它放在心上。”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闻言,皇上哈哈大笑,笑毕,沉声道:“抬开端来让朕看看。”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沈嘉禾抵挡过,但被裴懿弹压了。
裴懿道:“父亲实在太藐视我了,我自有我的志向抱负,怎会耽于美色?美色之于我,如同用饭饮水,只是一种需求罢了,若能饱餐天然是好,如果不能也没甚么要紧。你该最体味我的,是不是?”
但这并没有甚么不好,等裴懿有了新的东西,旧东西天然会被丢弃,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裴懿打断他:“那我就跟皇上要去。”说完,他拽着沈嘉禾就走。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子葭!”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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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沈嘉禾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蒲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沉默了一会儿,裴懿又道:“晚膳时,母亲说要给我纳妃,就这几日。你作何想?”
他一向在等,等裴懿娶妃的那一天。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他被监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晓得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傅先生叹了口气,道:“以你的才学,做书童实在教人可惜。”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沈嘉禾不敢让他服侍。
他闻声裴懿道:“皇上,可不成以把这个罪奴赐给我?”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沈嘉禾躲了躲,道:“殿下本年也十七了,确切到了纳妃的年纪。之前王爷不让殿下靠近女色,是担忧殿下心性不决,耽于美色荒废学业,现在殿下业已成年,心志已坚,文武皆有所成,已是少年英才,王爷天然不必再拘着殿下,纳妃只是开端,接着还会有侧妃、侍妾奉侍殿下摆布,殿下不是早盼着能咀嚼女色滋味吗?这回能够得偿夙愿了。”
裴懿道:“有了几个,但我看了画像,都及不上你的一星半点儿。”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沈嘉禾道:“王妃可有合意的人选了?”
沈嘉禾在内心叹了口气,委身跪到裴懿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