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要做甚么便必然会做成,谁都拦不住。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沈嘉禾点头,从书案下爬出来。
裴懿公然带着他来到了御前,清闲王也在。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千万使不得!”傅先生忙道:“我朝与北岚近年虽无战事,但北岚进犯之心未死,世子殿下切不成掉以轻心,自投坎阱。”
沈嘉禾晓得,这句话是冲着本身说的。
清闲王忙道:“陛下,小儿恶棍,恳请陛下不要见怪。”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沈嘉禾作何想天然不能奉告他,只故作懵懂道:“王妃为何俄然要为你纳妃?半月后不是还要进京为皇上贺寿么?”
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
裴懿嗤笑道:“戋戋蛮夷小国,我还不把它放在心上。”
但这并没有甚么不好,等裴懿有了新的东西,旧东西天然会被丢弃,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沈嘉禾躲了躲,道:“殿下本年也十七了,确切到了纳妃的年纪。之前王爷不让殿下靠近女色,是担忧殿下心性不决,耽于美色荒废学业,现在殿下业已成年,心志已坚,文武皆有所成,已是少年英才,王爷天然不必再拘着殿下,纳妃只是开端,接着还会有侧妃、侍妾奉侍殿下摆布,殿下不是早盼着能咀嚼女色滋味吗?这回能够得偿夙愿了。”
他实在受不住。
沈嘉禾不敢让他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