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中,安温馨静的环境却被一封来自扬州的快马给打乱了,切当的说,碧纱橱里乱了。
安循分分吃药养身子,萧虞日日乖乖的进着书院,午间去看看惜颜楼,日子过得充分而安闲。
老板先亲手给赵国基倒了茶,然后施施然一拜,歉意道,“老朽就直言了,这件事确切是本店不对,当初大兄弟是当得活期,可当了第二天以后,也不晓得是哪个小兔崽子传了出去说本店有有一块宝玉,话传者传着,传到了六皇子耳里,大兄弟你也晓得,克日恰逢是六皇子生辰,而六皇子又是个爱玉的人,听闻本店有美玉当场扔了一万两拿着玉就走了,老朽话还没讲全......”说完顺手从袖里取出一万两银票,又道,“这一万两老朽双手奉上,那五千两老朽也不要了,只求大兄弟莫要穷追下去,要不然不止是老朽不利,你也......唉......”
翌日,萧虞早夙起家,坐在床上随即大声叫道门外的和暴露去,叮咛和露去给贾政禀告就说昨夜里着了凉,本日头疼得紧迟些日子再去书院。
萧虞内心嘲笑,一个四岁的屁孩无能出强抢玉佩的事?估计连那是哪都分不清,那老板明显是说胡话想哄了他们,虽是明面上骗着,可他们还真的说道不成。不过君子报仇分十年,可他萧虞却实实在在是个小人物,十年?哼!
把了脉,算是好的,便道,“一日比过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