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站着的几个丫环忙一叠声的通传出去,这里杜柏芳仍旧坐着,直直瞅了巧儿道:“我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想不到贵宅竟有如此手眼通天的本领,连如许的缎子都能找获得,枉我还冤枉了青姐儿一场。只不知,哥儿手中的缎子来自那边?”
“那倒不必了,我们庄子上还未曾奇怪到要买你们家东西的境地。”
惹得巧儿也忍俊不由,一时绕过秋千架,到了锦溪亭中,和亲王已然换了身打扮,只穿了家常的一件乌黑中衣,外罩青莲半臂,青玉束冠,腰悬一个快意香囊,手中打了一把折扇,见她便笑道:“等了你好些时候了,快走,我们背着她们出去。”
巧儿见之心伤,不由想起昨日的话,便回身对杜柏芳道:“明天女人也说了,如果我们能证明青儿的明净,女人但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的。”
青儿道:“别的姐姐比我进庄子的早,且年纪也大一些。昔日我只觉得我年纪小,晓得事理少,才总惹的女人活力,但是盗窃庄子上的绣品之事,倒是向来不敢的。只是纳罕杜蜜斯明晓得我不敢,为何还要栽赃到我头上,何况那日我们卖绣品时,也不是藏着掖着的,这些她若要探听天然也该晓得。”
青儿悄悄嗯了一声,三人渐渐走回到家中,姥姥和王刘氏狗儿因顾虑巧儿的缎子,和青儿的身子,一向呆在家中未曾出门,看他们返来,皆是又喜又悲。喜得是青儿返来,悲的是不知哪门子造的孽,恰好犯了小人,无辜害的青儿一身伤。
和亲霸道:“乡吏豪绅一贯横行,也该有些经验才是。这也是换做本日,各方都息事宁人,本王也不肯生是非。如果昔日,本王见了定不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