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仿佛还不敢信赖,果亲王吞吐半日才硬声道,“本王看不懂你甚么意义。”
和亲王见他可贵乖觉敬爱,终究有了稚龄少年的模样,才忍笑道:“本王之前传闻,鸿禧世子曾于端五佳节觅得一绝色之人,当时内心只迷惑山野荒岭那里有绝色可寻。现在倒是本王见地浅了,如果为你,竟也说得畴昔。你呀,不是生得好,而是生的太好了,难怪鸿禧世子对你念念不忘,竟至轰动一方衙门都不得安生。你说这个罪,本王该当如何措置你才好?”
他是由衷的恼火,才在言辞里放肆至极,向来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花腔,这刘天巧不但玩了,还玩的如许度日,竟像是成心热诚他普通。胸腔里几度沉浮,果亲王凝眉瞪眼,只看着巧儿出气。和亲王一杯水端在手里,倒是一点都未曾洒出过,竟不测的气定神闲。
巧儿无声笑了,且不管果亲王如何气恼,转了身只对着和亲霸道:“殿下,现在您还能看得出谁胜谁负吗?”
和亲王便理了理袍袖,一一将棋盘上的局势说给她听,又道:“现在正值果亲王落子,他若想活只要一条路可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这一步以后有没有遣兵调将之力难说,但大伤元气倒是真的了。本王问你,如果你执白子,该当如何?”
果亲王闻言少不得惊奇道:“五哥为何如此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