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朱红正睡到苦涩处,恍忽里闪过一道白光,只狐疑是在梦中,咂摸了几下嘴巴子,嘟囔着不知说了甚么。银杏背对着她,睡得也正酣然,闻声口齿不清的回道:“甚么东西掉了?”
碎萍残痕逐水远,散尽繁华一场虚。秋月春花惊暗换,苍岭荒村闻鸟呜。
巧姐还是不语,朱红见劝她不过,皱着脸哼了一声,只得作罢。与银杏并肩坐在屋里临窗大炕上,盘膝凑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说着悄悄话。
朱红亦是一惊,这才爬起来,四周翻找一遍,唬的脸如菜色:“才刚不是站这儿好好地吗?难不成屋里头睡去了?”一面说,一面就扭头冲进里间,但见帘幕高挂,烛火微摇,那里有半点人影子?
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