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清楚站在太后身边的姜蜜,指着她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裴池领命,很快便有锦衣卫压着一个老嬷嬷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

这话一落,柳夫人几乎把手的茶盏给摔到地上。

萧怀衍眉宇间尽是讨厌,他的声音有些冷,“倒真是热烈。让裴池畴昔,锦衣卫接办,给朕彻查清楚。”

贤太妃像是蜇了一样尖声道:“滚、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这贤太妃不是正在帮她选驸马吗?

安阳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类阵仗,她昂首看了一眼皇兄,只见常日还算暖和的皇兄冷凝着一张脸,看起来让人有些胆怯。

萍说完后,一向温馨的魏医女出声道:“民女这儿也有半截香。是从民女的母亲从父亲的尸身的手上发觉的。母亲故去后便将这香交给了民女。这便是我父亲验出的香,也是害了他丢了性命的香。”

姜太后在姜蜜搀扶下落座后,她扫了一眼厅跪着的人,对萧怀衍问道:“不知陛下找哀家过来所为何事?”

承恩侯夫人也顾不上失礼,她挡在了床幔前面,“太妃娘娘,求求您了……”

姜家没法制止这场问责,她只能面对。

跟着贤太妃进了屋子的夫人们,都面面相觑,从速退了出来,她们也看那男人的模样,那不是忠勤伯府的四公子吗?这四公子的恶名都有所耳闻,心疼女儿的人家断不会跟如许的人攀亲。之前那忠勤伯夫人不是还愁着这位四公子的婚事,这下应是有下落了。

这时跪在一旁的妇人抬开端来,“姜侯爷,您感觉那医女在胡言乱语,那奴婢所说的话可失实?”

贤太妃催促道:“你还不快说。”

萧怀衍笑了一声,“机会倒是拿捏的挺准。”

萧怀衍抬眼看去,问道:“何事?”

这时外头传来短促的脚步声,人还未至,便听到人声,“陛下,陛下,您要为安阳做主啊。”

萧怀衍脚步在魏医女身边愣住,“又是谁让你在晌午寻好机会用心刺杀承恩侯的?”

那妇人唯恐陛下不信赖,她持续道:“奴婢所说句句失实。当年瑾妃娘娘在随先帝南巡之后果夜不能寐,晓得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那儿常用安神香助眠,便向太后求了香。可恰好是阿谁香,让瑾妃娘娘堕入了险境。娘娘他杀以证明净,本能用这香来证明娘娘所说的话,让先帝信赖娘娘是无辜的。但是承恩侯却将知情者灭口,让奴婢等人没法拿着证据呈到先帝面前,姜家其心可诛啊!”

她这副模样,如何好见表哥啊。

萧怀衍会信赖她们所说的吧?

姜太后看向萧怀衍,她不晓得他还愿不肯意信赖,可她却必须表白,“陛下,哀家绝有害瑾妃之心。那安神香哀家那儿另有一些,可拿出来交由太医去查抄。”

萧怀衍的声音听不出情感,“去把太后和承恩侯请过来。”

姜太后心底猛地一沉,她握紧手里的佛珠,“确有此事。那是瑾妃担忧南巡路上睡不好,便找哀家求了安神香。哀家觉得这不过是一桩小事,便没有再提了。”

只要晓得了她的香来自那里,那么姑母的罪名便能洗脱了。

跟在安阳身后的是一脸怯意的舒柔,此时她脸上另有较着的红色指模。

只要陛下定下罪名,姜家女就别妄图后位了。

萧怀衍朝她们那边扫了一眼,“姨母既然也是当年事情的知恋人,便也留下来旁听吧。”

姜蜜有些莫名。

萧怀衍眼眸透着深寒,“是与不是,将她传过来一问便知了。”

过了一会,李福带着柳夫人走了出去了。

姜蜜屏住呼吸,悬在头顶的那一刀,终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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