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我们在明处,而仇敌在暗处,姐姐可不要掉以轻心。”
江清月闻言这才对劲,她刚想说话便又想吐,而后喝了口水压了压。
春华递过来手帕,江清月看动手帕上的油渍,问道:“能够查出来是甚么油?”
江清月笑道:“太后珍惜臣妾,臣妾本不该推让,只是现在臣妾让肚子里的皮猴闹的,吃不下饭。”
太后微微皱眉,“这如何使得?多少也要用一些。”
“不是她另有谁?”许舒言眼神中满是不屑,“她从你刚入宫便是开端针对你,现在见你高她一头,她怎能不恨?”
而每晚陆君澈给孩子讲的故事也变成了训戒孩子不要再折腾她母妃了。
许舒言看着江清月,问道:“此事你是想如何措置?”
许舒言皱眉,“出了何事?”
“太后经验的是,想必本日在太后宫顶用膳,孩子见到皇祖母自是亲热,也不会闹臣妾了。”
太后慈爱地让江清月坐下,笑眯眯地看着江清月,“现在有两个月了吧。”
江清月微浅笑道:“臣妾也感觉三公主聪明敬爱。”
“就你会哄哀家高兴。”
江清月回声,随后叮咛春华几人,“本日之事便当作没有产生过,春华的手帕拿来给本宫瞧瞧。”
许舒言回声,“别光说我,你也是,现在方才两个月恰是不稳的时候。”
春华指着地上不较着的反光,“娘娘您看,这门路上怕是洒了些不洁净的东西。”
晚舟接过手帕看了看,又闻了闻,“像是御膳房中的花生油,这倒是最遍及的油,还真不好辩白。”
流云道:“娘娘还是让晚舟瞧瞧吧,说不定晚舟晓得。”
“都好,都好。”
那此事便难办了。
“那便借太后吉言了。”
流云微微点头。
她顿了顿,“倒不如假装不晓得此事,背后之人只会觉得是我幸运逃脱,如许再次谗谄我之时,便会暴露马脚。”
随后春华上前走去,拿起手绢在地上擦了擦,只见手绢是沾满了油渍。
“都说酸儿辣女,你这如何又吃酸又吃辣?”
分开太后宫中后,江清月看着有些阴沉的天,便未乘步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