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敏郡主是陪着太后一起来的,她搀扶着太后,永宁长公主与和静大长公主在身后跟着。
“愉敏郡主才是真正从小与皇上一同长大的人,官方总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现在倒是说的是皇上与愉敏郡主了。”许舒言的神采闪过一丝落寞。
太后坐下后,笑着问道:“皇上可说何时来?”
陆君澈微微一笑,假装听不懂背后之意,“那愉敏是何意?”
“愉敏伸谢表哥圣恩。”
太后笑道:“本日和静姐姐前来是想要求天子一个恩情的。”
江清月听闻许舒言此言,倒是深思了半晌。
愉敏郡主又客气了几句,便将目光转向了江清月,“这位妃嫔我倒是未见过,看来是表哥的新宠吧。”
和静大长公主本日进宫次数频繁,后宫都在群情纷繁,毕竟和静大长公主膝下独女已经到了适婚的春秋,世人倒是猜想和静大长公主多次进宫是为了给愉敏郡主议亲。
永宁长公主与江清月谈得来,倒是常常去未央宫坐坐,现在自是帮着江清月说话。
永宁长公主自是看不惯愉敏郡主,只是悄悄地与江清月道:“别理她,她自小便是如此。”
“皇上驾到!”
江清月不由笑道:“臣妾晓得了,多谢长公主提点。”
一句话倒是让和静大长公主脸上生硬半晌,而她的心机也是昭然若揭。
愉敏郡主神采委曲,只是挽住太后的手臂,“太后娘娘,表哥欺负愉敏。”
三人对视一眼,便晓得了宴会的企图。
“愉敏给表哥存候。”
但是皇上话都如此,和静大长公主天然也不好驳了陆君澈的话语,“天然是好的,皇上做主便可。”
翌日,江清月特地挑了一身不出众的衣衫去了宴会。
先是说了些家常闲话,和静大长公主这才道:“皇上,愉敏不久火线才及笄,本日进宫也是有个不情之请的。”
“愉敏这孩子从小便是与皇上一起长大的,自是倾慕皇上,倒是想求皇上让愉敏入宫。”
愉敏郡主只是笑,却也并未起家施礼,“本来是柔昭仪。”
“你与我还客气甚么。”
“哦?姑姑看上了朝中哪位大臣?朕好给愉敏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