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皇后娘娘好脾气,换做臣妾是绝对不成容忍的,柔昭仪倒是太放肆了些。”
皇后顿了顿,“皇上的意义是要大办一场,现在淑妃已经不在了,慧妃又未出月,那便由慎妃来帮手本宫一起办永宁长公主的及笄礼吧。”
皇后笑道:“无妨,你有着身子,何况皇上已经派人与本宫说了,难为你又跑来了一趟。”
“皇上一贯妥当。”
江清月捂嘴轻笑,“哪有mm容颜倾城。”
倒真的是搞笑。
愉贵嫔撇了撇嘴,若不是她现在位份不高,那协理六宫之权,她定是要争上一争。
许舒言也并未难产而一尸两命,反而晋为了正二品的慧妃。
她倒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贤妃方才归天,接下来就要侧重将锋芒对准明贵嫔了。
江清月天然是发觉到了愉贵嫔的目光,“愉mm怎得一向盯着本宫。”
半个时候后,两人躺在床上,陆君澈将江清月揽入怀中,右手拿着一本话本,给江清月和孩子报告话本上的故事。
“顿时就要到了永宁长公主的及笄之日,永宁长公主是皇上的亲mm,及笄之礼倒是格外昌大。”
愉贵嫔笑道:“瞧皇后娘娘说的,那里有那么严峻。”
江清月靠在陆君澈的身上,“好,那边劳烦皇上了。”她将目光放在了已经亮起来的花灯上,有些迷惑地问道:“倒是一向没有问皇上,没有节日如何给臣妾送来这些花灯?”
“姐姐对我好,我自是晓得,不过愉贵嫔的心机颇深,姐姐可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
江清月总感觉陆君澈并未说实话,但是见他并无深说的意义,江清月也不好再持续诘问下去。
“柔昭仪到!”
江清月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摸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本宫晓得了。”
江清月俄然便瞥见了放在正厅的花灯,皇上送给她这个花灯后便再未提起过此事,江清月也是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皇上的企图。
江清月只是笑,她的目光扫了一眼正在落拓喝茶的愉贵嫔,“方才闻声姐妹们都在聊些甚么,听着怪热烈的。”
流云见江清月醒了后,赶紧服侍江清月起家。
周晋躬身道:“二皇子倒是哭了好一阵,不过被沈修容劝好了。”
傍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刚进宫便瞥见了江清月躺在软榻上看书。
说罢愉贵嫔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江清月倒是玩动手中的手绢。
江清月将葡萄籽吐出来,懒懒地问道:“甚么事情?”
江清月皱了皱眉,“快些替本宫梳洗,而后去凤仪宫。”
陆君澈闻声怀中的人沉沉的呼吸声,便将书放在一边,喊宫人来吹灭了蜡烛,又给江清月盖了盖被子,才陪她一起睡去。
江清月点了点头,“晓得了,你下去吧。”
“还是柔昭仪懂事。”
母亲说过,她与皇上从小便是一同长大,交谊可不是宫中任何人能够想比的,就算是许舒言,也不过是与皇上小时见过几面罢了。
愉贵嫔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之色,随即又规复了普通笑意盈盈的神采,“倒是感觉柔姐姐有了身孕也还是花容月貌。”
宜贵嫔正了正神采,“你放心,这个我便是晓得。”
江清月笑着回声。
慎妃微微起家,“是,臣妾遵旨。”
江清月笑道:“给皇后存候是臣妾的本分。”
“皇上见娘娘睡得沉,不忍心叫娘娘,今早也给娘娘乞假了。”
而次日一早,江清月展开眼的时候,皇上已经上朝走了。
江清月略微打了个哈欠,“甚么时候了?如何不喊本宫?”
愉贵嫔微微咳了一声,“不过是说些闲话罢了,柔姐姐倒是错过了。”
流云回声,倒是加快了行动。
明贵嫔的恩宠已经大不如前了,二公主却没改掉以往的放肆之态,明贵嫔家中倒是真的以为揭露了杨氏便能独善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