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言拥戴道:“不但仅是你,我们三个谁没有被针对。”
江清月去看望太后的时候,白芷正在服侍太后喝药。
江清月微微一笑,“听你此话这倒是不希奇了,毕竟沈修容以为有二皇子,能够争一争皇位的。”
江清月看着在一起玩的承瑄承珺,正了正神采,“我晓得书蕴一向对皇后有着敌意,只是现在皇后倒是更加的不加讳饰,宫中两年没有皇嗣出世,我总感觉与皇后有关。”
在毓秀宫顶用完了午膳,江清月才回到了未央宫。
太后喝了一口药,随后道:“哀家倒是没想到,害哀家的竟然是哀家的亲侄女,早知便不会让她入宫。”
江清月天然地接过汤药,奉养太后用药。
张书蕴道:“她本就是如此毒妇,当初便是害了我们母子,现在让后宫无人有身孕倒是普通。”
这声贵妃娘娘调笑意味极浓,江清月忍俊不由。
许舒谈笑道:“不过我倒是瞧着,皇后现在麾下职员浩繁,倒像是飘了。”
现在张书蕴已经是正二品宜妃,四皇子的腿疾早已经被晚舟医治好了,现在看起来和凡人无异。
江清月依言伸脱手腕,“本宫此次有孕倒是只要皇上太后晓得,因着还为坐稳,并未鼓吹出去,就等着你返来呢。”
张书蕴孔殷道:“这你放心,我常日无事的时候便派人盯着。”
待晚舟分开后,江清月便是去了偏殿看几个孩子,现在容昭倒是在上书房,白日是不在未央宫的,白欢瑶也是只给承瑾与容琛报告事理。
“那便好。”江清月带着晚舟走进了内殿,“这里倒是有个好动静,本宫有身孕了。”
又陪着二人玩了一会,江清月才回到寝殿。
许舒谈笑道:“瞧瞧她这张嘴,真能倒置吵嘴。”
江清月怔了半晌,看了一眼白欢瑶,微微一笑,“因为女子仕进这件事情要承瑾来实现,以是母妃现在做不了官。”
太后是在第三日傍晚才醒来的,太医也说太后现在是落下病根了,需求卧床涵养,而陆君澈也下旨,六宫妃嫔无需再给太后存候。
张书蕴道:“谁说不是呢,倒是真的霸道,竟不让我二人相聚。”
江清月道:“越飘越是轻易暴露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