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景婕妤,废为庶人,打入冷宫,朕不想再瞥见她。”
陆君澈嘲笑,“你当朕是傻子不成?”
宁贵嫔愣了半晌,随后便是感激地看了一眼江清月,跪下谢恩,“臣妾多谢皇上恩情!”
张书蕴嘲笑,“景婕妤不过是从三品婕妤,那里能有通天的权力来拉拢皇后的人?”
张书蕴与慎妃都是施礼,“请皇上放心。”
“是。”
“恭送皇上。”
皇后晓得再不会有回旋之地,陆君澈看着两人,“皇后本日起禁足凤仪宫中,无朕的号令不得踏出凤仪宫一步。”他顿了顿,“后宫大权便是全权交给宸贵妃措置,宜妃与慎妃从旁帮手。”
宁贵嫔也是道:“臣妾也感觉此事蹊跷,若不是皇后所为,难不成孙公公会服从于别人?”
还未等皇后开口说话,张书蕴便是道:“宸贵妃此话臣妾能够作证,宸贵妃刚到宴席之时曾提到此事,臣妾在一旁也听了畴昔。”
各位妃嫔自是巴不得分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肯意感染半分。
陆君澈说完此话,便是抬脚走了出去。
皇后一口便是咬死此事,“皇上,真的与臣妾无关!”
而林有返来回禀陆君澈所查到的统统。
随后陆君澈看向林有,“林有给朕查,这小我到底是如何样呈现在宫中的!”
陆君澈看着江清月,“此事委曲你了。”
“本日被这一出闹的,朕也乏了,都散了吧。”
张书蕴又道:“皇后娘娘不喜好宸贵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必这是大师都看在眼中的。”她顿了顿,“当然臣妾与皇后的过节更大。”
世人蓦地转头,陆君澈悬着的心也终究落了下来,而皇后更是满脸惊诧,“你如何会在这里?”
而景婕妤还是踌躇了半晌,跪下道:“皇上!此事是嫔妾一时胡涂所为,还请皇上恕罪!”
“宸贵妃此话说得极是。”
江清月倒是故作迷惑,“皇后娘娘,是您派孙公公奉告臣妾尚宫局中另有些事情没措置,臣妾才到这里来,如何转头竟是你们都聚在这么,嚷嚷着要捉本宫的奸呢?”
陆君澈道:“那皇后倒是好好解释解释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