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姐妹便一起去了慈宁宫。
“嫔妾谢太后犒赏。”
太后笑着摇了点头,“你可知柔字有何意义?”
江清月垂眸一一应下。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江清月规复了笑意盈盈的模样。
江清月倒是想起来那日许舒言所语,“嫔妾略知一二。”
陆君澈倒是有些讶异,母后竟然把保重的步摇赐给了江清月。
太后听到柔嫔恍忽了半晌,随后看向起家再次施礼的江清月,“柔嫔模样倒是好。”
江清琬闻言握住了江清月的手,“月儿放心,我定会护住你。”
太后将此中的金镶玉步摇赐给了江清琬,随即拿出另一个盒子,朝着江清月招了招手。
她不会伤害妃嫔、残害皇嗣,只是江清曼和其背后害死本身和孩子之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江清月再次跪下向太后行大礼,“嫔妾多谢太后厚爱,必不孤负太后情意。”
间隔新人入宫已经畴昔了半年之久,许舒言、宜嫔、江清月、江清曼几人的宠嬖倒算得上平分秋色。
“天子看重你,哀家天然也看重你,若今后你有空,便常来哀家的慈宁宫来陪陪哀家。”
两人又陪太后说了会话,直到太后乏了,两人才就此辞职。
毕竟这位圣上倒是想看两人的争斗呢。
江清月也压根没希冀皇上会把本身那日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江清琬便和白芷姑姑一起出去,白芷姑姑手中有两个金饰盒子。
或许是李御女被打入冷宫对新人起到了震慑的感化,后宫倒是安静了一段光阴。
说罢她表示江清月低头,把这根簪子插进了江清月的发髻中。
江清琬赔笑道:“臣妾和柔嫔一样的心机,这不柔嫔故意,本日见臣妾前来存候,嚷着要一起呢。”
江清琬奉养太后喝茶,“给太后存候是臣妾必做之事,本日恰好把柔嫔也带来一同存候。”
太后看皇上的模样笑道:“如何?来找哀家发兵问罪了?”
江清月跟在江清琬身后,一起向太后行膜拜之礼,“太后万福金安。”
她顿了顿,“自从得知封号的企图,嫔妾便日夜惶恐不安,惊骇孤负了皇上和太后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