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江清月如此知礼,便留江清月在慈宁宫用午膳,正在二人筹办用膳之时,陆君澈大步出去。
江清月闻言立马起家推让,“太后可折煞嫔妾了,贡献太后是嫔妾的本分,嫔妾奉养皇上一年未能为皇上诞育皇嗣,何况嫔妾刚进宫之初已经晋为柔嫔,后宫众姐妹也少有晋位之人,嫔妾实在是不宜晋位。”
江清月嘲笑,“皇上谈笑了。”
太后和埋头誊写佛经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俄然说,“你进宫也快一年了,这一年你经心奉养皇上,又和淑妃一起常来贡献哀家,位分也该晋一晋了。”
晚舟替江清月挽了一个单螺髻,并将金镶玉步摇插进发髻中,“小主真美。”
江清月还想说些甚么,瞥见陆君澈面带困意的神采,便应了声。
自从宜容华中毒之事过后,江清月前去拜见太后之时,太后天然晓得了那日凤仪宫所产生的事情,也欣喜了几句。
陆君澈笑着坐下,看了站在一旁的江清月,“柔嫔本日如何也来这里了?”
“嫔妾拜见皇上。”
陆君澈不由感觉好笑,“比来几日没见你,怎得如此有礼了?”
江清月感觉脸有些发热,她轻声说,“让皇上与太后见笑了。”
太后笑着拿起一块芙蓉糕,“你这丫头嘴甜,心肠又仁慈,天子喜好你,哀家也喜好你。”
江清月笑道:“皇上可喜好嫔妾如此打扮。”
江清月赶紧道:“那是嫔妾的福分。”
江清月起家施礼,陆君澈挥了挥手让她起家。
江清月含笑,表示流云打赏银子。
太后慈爱地看了一眼二人,随后叮咛用膳。
太后却笑着说:“无妨,多来几次便热络了。”
江清月忙陪笑,“嫔妾晓得了,太后别恼。”
陆君澈看了一眼有些拘束的江清月,“怪不得朕这几天看不见柔嫔了。”
“奴婢奉侍小主沐浴吧。”
太后这才规复了笑容。
江清月点头,沐浴后叮咛晚舟把榴红色的纱裙拿出来。
江清月面色不由有些红,“多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