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笑道:“雨天看湖中的风景,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朕传闻你前几日遇见宜容华了,竟然还未起争论?”
江清月别过甚不看陆君澈,“皇上情愿叫谁就叫谁来,皇上身边有才子,嫔妾便只好辞职了。”
“哎呦。”江清月惊呼出声,晚舟赶紧拿起绢子给江清月擦拭。
陆君澈发笑,劈面此人倒真是猜得透他的心机。
“小主刚才不还郁郁寡欢,如何现在倒换了副模样?”
陆君澈笑道:“若本日江朱紫也在这里,月儿会如何?”
自从搬到了行宫,陆君澈便不像在宫中那么勤政了,毕竟行宫舒坦,他也想偷些懒。
流云劝道:“小主方才扎破了手指,便先别绣东西了,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吧。”
而江清曼在前日在云归湖中做惊鸿舞,正巧被陆君澈撞见,陆君澈心下大悦,当下便让江清曼伴驾,并晋江清曼为朱紫。
江清月瞪大眼睛,没有想到皇上在楼上,“是皇上单独一人还是有其他妃嫔?”
江清月三人方才踏入了听水雅居,内里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
江清月一脸笑容,“皇上才不会生嫔妾的气,皇上不就喜好嫔妾这个模样吗?”
江清月喝了一口茶解腻,“还是皇上这里的糕点好吃。”
陆君澈看着江清月拜别的背影,叫住了她,“彻夜朕翻了江朱紫的牌子,朕过几日再去看你。”
江清月差点没有呛到,轻咳了几声。
陆君澈含笑抹去江清月嘴角的残渣,“晚膳还用不消了?”
陆君澈笑着摇了点头,“雨也停了,朕派人送你归去,再待下去恐怕要把朕的茶也喝光了。”
陆君澈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江清月,便岔开了话题。
不得不说,陆君澈筹办的糕点可比江清月筹办的好多了,谈笑间糕点便全让江清月吃掉了。
“把我给姐姐腹中孩子还未绣完的肚兜拿来吧。”
两人陪着江清月来到了听水雅居。
江清月嘲笑,“瞧皇上说得,还缺这点心不成。”
江清月这才微微放心,如果江清曼在身侧,她绝对冒着淋湿的风险也不上楼。
江清月略微哀伤地看着面前绣了一半的香囊,“本想绣个香囊送给皇上,现在先缓缓吧。”
一股鲜血冒了出来。
“朕不过是说了两句,瞧你比来脾气更大了。”
就当江清月吃着糖蒸酥酪,听着雨声想要吟诗一首的时候,林有的声音将她的思路打断了。
“小主,皇上请您去楼上一叙。”
流云恍然大悟,江清月笑道:“走吧,本日天公固然不作美,总感受要下雨,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我们逛逛去。”
陆君澈就爱看她妒忌的模样,“妒忌了?”
“还不是皇上宠着嫔妾。”
春华抿唇,和身边的秋实对视一眼,神采有些悲悯。
江清月小声嘟囔,“嫔妾那才不出去呢,嫔妾甘愿冒雨归去。”
晚舟低声笑道:“傻流云,宫中有春华和秋实在,小主天然是要做做模样的。”
陆君澈似笑非笑,“月儿感觉有些不对?”
江清月看了一眼陆君澈,听出了摸索之意,摇了点头,“嫔妾又没有生养过,天然是不懂这些的,不过嫔妾倒是晓得月盈则亏的事理。”
江清月沉默了半晌,把手中的绣盘负气似的往桌子上一扔,“瞧你这丫头,你又不是皇上,你如何晓得?”
何况,但愿宠着江清曼,能让他再获得一些本身想要获得的信息。
陆君澈有些不忍,却没有多言。
江清月往楼上瞥了一眼,点头,“不必,就在一楼吧,摆布无人来打搅,我们乐得平静。”
江清月轻哼,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吃起来,“嫔妾才没有。”
随后叮咛道:“回勤政殿吧。”
随即她叮咛春华秋实留下来看着殿里,带着晚舟与流云去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