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嗤笑一声,“那你办的事又在那里?”
江清月看着她凝重的神采,问道:“甚么?”
晚舟笑道:“奴婢晓得您怕苦,特地备下了蜜枣。”
江清月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姐姐说这话便是生分了。”
林有早就知会了人去请院判,一盏茶的时候,院判便提着箱子赶来了。
江清月点头,便随之一起回到了殿中。
江清琬感喟,“还好你现在无甚大碍,不然可真是吓坏我了。”
待江清曼退下后,画屏悄声问道:“娘娘感觉江嫔能成事吗?”
平平的话语倒是让江清曼心中惶恐更甚,“娘娘放心,嫔妾为娘娘马首是瞻。”
江清月微微有些迷惑,只是端着药,“如何了?”
杨妃瞥了她一眼,“你说得倒轻松,如何也不见你去替皇上挡那一刀?”
晚舟微微屈膝,“奴婢看着这药与平常的色彩不一样,谨慎为上,还是让奴婢先看看吧。”
江清琬微微感喟,“现在我倒是帮不了你甚么了。”
江清月微微一笑,“只是若只拉下一个江清曼一定也太便宜她了,二皇子已经垂垂长大了,若在杨妃耳濡目染之下,恐怕会生大乱的,也该换个母妃了。”
江清月虽是抱怨,可还是接过药一饮而尽,而后又多吃了几颗蜜枣,这才感觉微微舒坦。
晚舟接过先是闻了闻,又微微一尝,赶紧吐了出来,“回皇上,此药中加了大量的桃仁与赤芍,可都是活血的药材,娘娘的伤口未病愈,是千万不成食用这些东西的。”
“早就晓得江清曼不肯善罢甘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想不到她的行动还挺快。”
公然陆君澈大怒,“这些如何会到柔贵嫔的药中?给朕查!”
这一个月除了江清琬,便只要许舒言与宜贵嫔多次看望江清月。
江清曼差点搅碎了帕子,“不就是替皇上挡了一刀吗,不能侍寝竟然还勾着皇上不放,可真是狐媚。”
随即陆君澈握住江清月的手,“这些人真是蛇蝎心肠,不过你放心,朕定会还你你个公道,快将院判请来!”
江清琬微微一愣,“你的意义是一起把杨妃...”
陆君澈先是柔声地安抚江清月几句,随即怒声到:“给朕细细地查!必须查出来!”
江清月不甚在乎,“那样便更能够提示皇上,我是因为谁才受的伤。”
看着江清曼惶恐的模样,杨妃心中自是不屑,“也罢,你要说做实事,那本宫便限你半月以内办一件让本宫对劲的事情。”
她摸着珠翠堆满的护甲,“如果本宫不对劲,那你便另寻他路吧,我倒是传闻,皇后那边对你但是极其对劲的。”
“奴婢察看了几日,那人是因着娘娘方才晋升而拨过来的宫女,瞧着几分眼熟,像是畴前跟过江嫔的。”
江清月方才回到殿中,晚舟便端来了本日的药,江清月微微皱眉,忍不住抱怨,“每日都是喝这些苦药,到底甚么时候才是头?”
杨妃喝了一口茶,“她那脑筋简朴,自是不会成事,摆布不过是一枚扭捏不定的棋子,弃了便弃了吧。”
江清月深思了半晌,“并无,姐姐尽管帮衬几句便是。”
晚舟天然明白,“是,奴婢晓得了。”
他先是给江清月诊脉,后又验了碗中的药,“回皇上,晚舟女人说得不错,此药中倒是充足的桃仁与赤芍,所幸娘娘并未服用,并无大碍。”
“你倒是鬼点子多。”
江清月点头,“杨妃欠我们姐妹的可多着呢,那便让她先了偿一部分吧。”
“小主别喝。”
这一个月以来,皇上便日日都来看江清月,根基都是陪她用完膳后再分开,这让后宫世人妒忌不已。
“还是娘娘有主张。”
江清月笑着安抚她,“我现在不也好了大半吗,太医说了,这半年细细疗养便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