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柔贵嫔是冤枉,本宫倒是信一二分,但是若说宜贵嫔冤枉,本宫是不信的。”
“娘娘,禁足一事您不焦急吗?”
此话一出,殿中之人无不低头,不敢出声。
而陆君澈踏入未央宫的时候,便瞥见江清月正躺在贵妃榻上吃生果看话本。
只不过他就是没有想到,皇后会做出如此让世人群情纷繁的事情。
江清月微微一笑,“本日之事,如果传出去,臣妾二人的名声倒是算不得甚么,只是皇上会如何想?天下万民会作何感触?”
宜贵嫔转念一想,笑道:“恰是,每日给她存候实在是虚假至极。”
宜贵嫔有些迷惑,“失心又如何?”
“并非是威胁,而是究竟。这些年皇上待娘娘如何,娘娘心知肚明,若还要帝后离心,娘娘便固然奖惩臣妾二人!”
陆君澈拉住江清月的手,心中倒是在策画另一件事。
江清月倒也有些焦急,“皇后娘娘不成!”
敬事房总管道:“回皇上,柔贵嫔与宜贵嫔被皇后禁足了一月,牌子便撤下去了。”
竟是一点也不贤德。
“朕如果不来,你还真的吃了这个亏?”
陆君澈不由得笑出了声,“皇后现在办事怎得如此胡涂?”
“不成?本宫掌管后宫多年,行事还要过问你一个贵嫔不成?”
江清月暗道不好,赶紧表示宜贵嫔不要与皇后起抵触。
声音传来,倒是吓了江清月一跳,她赶紧放下话本,“皇上如何来了?”
“是。”
因着禁足,江清月的牌子撤了下去,而比来陆君澈前朝事忙,持续七天没有踏进后宫。
陆君澈本觉得江清月只是月事来了,可第八天仍不见她的牌子,倒是有些迷惑。
“皇上如此护着阿谁贱人,是要打本宫的脸吗?”
宜贵嫔赶紧捂住江清月的嘴,“你疯了?这话能随便说吗?”
江清月摇了点头,往贵妃榻上随便一躺,拿起未看完的话本,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朕晓得她们二人德行,皇后恐怕是有些曲解,奉告皇后一声,不必禁足了。”
宜贵嫔勾唇一笑,“倒不枉我如此等候。”
江清月含笑点头,“恰是。”
陆君澈收敛了心机,拉着江清月去后殿沐浴。
二人别离后,江清月便回到了未央宫,而她二人禁足的动静自是传遍了后宫。
陆君澈挥了挥手,“摆驾未央宫。”
“我且问你,皇上失了民气会如何?”
林有刚走,皇后就将桌面上统统的瓷器都扔到了地上。
江清月笑道:“宜姐姐对臣妾很好,臣妾总不能恩将仇报,何况皇后一起叫臣妾二人前去,臣妾就是想逃离也逃离不开。”
江清月顿了顿,“后宫比来对皇后的群情颇多,皇后这是失了后宫世人的心了。”
“大胆!”
而在第八日之时,陆君澈看着敬事房呈上来的牌子,微微皱眉。
江清月微微舒了一口气,只是禁足一月,倒是也不碍事。
宜贵嫔思考半晌,倒是想明白了此中的事理,“我明白了,皇后失了后宫世人的心,那便是德不配位了。”
宜贵嫔还是未弯下腰肢,“臣妾说错了何事?皇上病重,皇后为了本身一己私欲,单独兼并皇上,这传出去世人不知作何感触,恐怕是群情纷繁吧。”
“那皇上今晚?”
“有何可急?放心,本宫并不会禁足多日的。”
“她的确就是公报私仇!这倒是不损她的贤名,却能禁足你我二人。”
江清月没有搭话,眸中却闪过了一丝精光。
江清月倒是真的算到了。
林有笑着去凤仪宫回话的时候,皇后脸上固然还是端庄的笑,手绢却快让她撕碎了。
“罢了,你也是,宜贵嫔是个打动的,她与皇后早就不睦已久,你又去趟甚么浑水。”
紫玉心中也是迷惑,皇后之前并非如此打动之人,怎得比来现在打动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