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嫔咬了咬嘴唇,“时隔长远,嫔妾只是不谨慎滑倒了,只记得路上极滑。”
江清月天然晓得皇后不会再奖惩劈面二人。
江清月微微点头,便不再说话。
“嫔妾当时记不清了,只记得滑倒今后疼痛非常。”
温嫔特长绢擦着泪,“嫔妾是过后才晓得此事,是嫔妾的贴身宫女被皇上罚入慎刑司前悄悄奉告嫔妾的,嫔妾不敢张扬,但是嫔妾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皇后的目光转移到了跪在地上的温嫔,“温嫔先起来吧,你刚出小月,跪多了轻易伤着身子。”
皇后微微皱眉,“那为何当日你不照实回禀?”
皇后见状厉声道:“你还不说实话。”
江清月不由地笑出声,“盼儿但是前几日外务府方才拨到本宫宫中的洒扫宫女,外务府都有存档,一个月前的事情还真和本宫没干系。”
小春回想,“是两个面熟的小寺人,说瞥见柔贵嫔身边的宫女将桂花油泼到御花圃的地上。”
皇后端坐在凤座上,“她所言与究竟有所出入,若打了三十大板还不松口,那便是个曲解了。”
“奴婢那日扶着小主去御花圃散心,倒是一时在兴头上没有重视脚下,小主滑倒后奴婢才发明,脚下一片都是桂花油泼过的陈迹。”
半个时候后,紫玉便带着温嫔昔日贴身宫女小春前来。
明贵嫔的笑意僵了僵,笑道:“臣妾就说过皇后娘娘最是公道。”
皇后微微点头,“温嫔身边的宫人被皇上一怒之下都罚去了慎刑司,紫玉,去慎刑司将温嫔的贴身侍女给本宫带来。”
皇后皱眉,“你是如何闻声下人群情此事?”
“此事,柔贵嫔如何对待。”
小春再次道:“奴婢无半分虚言。”
明贵嫔自东宫之时便与她不睦已久,竟也能说出她最心善这话。
温嫔赶紧道:“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一刻钟后,紫玉前去返禀,“回娘娘,小春还是咬定她所言不虚。”
江清月微微点头,“皇后娘娘,也难为她一片忠心了。”
皇后又看了一眼江清月,只见后者一脸云淡风轻。
小春思考半晌,“是太医来到小主宫中后,奴婢去跟着太医取药时偶然间闻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