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澈顿了顿,“你是朕的嫡妻,是大周的皇后,没有人能超出你去。”
皇后听得出此话深意,赶紧放下碗筷跪在地上,“皇上嘱托,臣妾都明白了。”
皇后看着殿外乌黑的夜,“皇上本日去了那里?”
流云微微一顿,“娘娘的意义是皇后也插手此中?”
陆君澈道:“你这件事倒是办得不错,柔贵嫔无端受冤是该赔偿,温嫔也是因为失子之痛,朕也不忍惩罚。”
“那盼儿为何晚一个月才来到我们宫中?”
流云道:“娘娘是在思疑明贵嫔?”
陆君澈微微一顿,“朕倒是但愿你至心明白,你替朕办理好这后宫,便是替朕分忧了。”
皇后听闻此话微微一震,仿佛没想到皇上说话会如此直白,“皇,皇上?”
江清月走出凤仪宫,看着明贵嫔二人联袂而去,她微微眯了眯眼睛。
江清月思考着皇上此举的深意。
春华倒是听出了江清月话中深意,“皇后娘娘贤德,自是德惠六宫。”
“你是皇后,是六宫之主,措置事情天然要如本日普通公道得体,前两日皇后恐没歇息好。”
何况现在她才入宫两年,又无子嗣,根底不稳。
流云这才想明白此中关窍,“看来淑妃娘娘早就预感到了此事,已经给娘娘铺好后路了。”
眼下也倒是不是扳倒皇后最好的机会。
皇后微微点头,“罢了,皇上现在都愿既往不咎,本宫自不会孤负皇上希冀。”
皇上与皇后的这一番话,既是功德,也是好事。
“是。”
“朕的话你若懂了,那便不会呈现宜贵嫔难产之事了,你也该晓得该如何做了。”
皇后没有接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凤仪宫内。
陆君澈看了一眼皇后,“朕的话,你应当明白。”
皇后也微微一笑。
江清月听着春华探听来的动静,微微点头。
她与皇后的干系已经是不成调和,若稳不住她,更是让皇后先拿住了把柄。
“你是在夸本宫?”江清月微微一笑,“宜贵嫔那边还是先不要奉告她了,免得她一打动,做出不成挽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