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后,霸道公主娇养了假太监 > 第17章 已经没有了的东西,公主缘何来问他要?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凌寒瞳孔猛颤,额上青筋乍现,双手紧攥成拳头。
恰好又哭得这么娇,叫他没法弃她于不顾。
“公主哭甚么?莫非主子说错了?”
她用来用去不过这一招,却把他给死死拿捏在手内心,他也是佩服她的手腕。
坐上顾府马车后,她跪在宽广的车厢内,老泪纵横地昂首望着那端坐着,气度不凡清贵如月的锦衣公子。
“以后李侍监对主子说,他能让我断念。因而他遣人去舒云宫,将我祈求您垂怜的话说给您听,而您的回应,也果然让我死了心。”
“擦擦脸,莫让别人也瞥见你的眼泪,轻视了公主。”
“但即便是如此,我也没有断念。因为我在舒云宫待了十年,也奉养了您十年。这十年于我而言,是我的全数。主子对本身立过誓,此生只认公主您一个主子。”
闻言,顾沅神采非常阴沉,冷着眸子道:
“您说,舒云宫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就已经死了,现在公主又到我面前来惺惺作态,反过来让我信您。主子真不明白,在您眼里我的至心是多么卑贱之物,您不是早就弃了。”
你比顾沅首要——
只是她这些手腕对他用好使,对她心尖上的顾世子可不管用。
“凌寒,你向来是聪明人,莫非时至本日你还看不出来,我是真要护住你?若我想交出你,就不会命人掌嘴钱嬷嬷,打了顾沅的脸面。在我内心,你比顾沅首要。”
凌寒压下心中之恨,看向她时神采冷酷无谓,声音也冷到极致:
“而后奴婢见她犹踌躇豫不肯交出凌寒那狗主子因怕公子久等,便替她向宫人下了令。”
听听,这世上就是有她这类人,把别人的至心挖出来踩碎了喂狗,还要诘责他为何不欢畅?
“再者,公主甚么人,主子又是甚么人?主子不配和公主并称咱俩,公主今后说话时也要重视。”
“她变了。”
魏思音被他怼得找不着北,一张娇俏小脸憋得通红,标致的眸子里满盈起水雾。
魏思音被他噎得再说不出话来。
“您说,你一个主子,如何敢配和本公主谈信赖二字?”
说罢,他回身拂袖而去。
“可她竟然说,说奴婢这是大逆不道!”
曾经阿谁对他百依百顺,恨不得为他摘星摘月的魏思音,竟会为了一个寺人违逆他的意义。
凌寒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嗤道,“公主之前装得低声下气,现在不过被主子说了几句,就恼了?”
“公主,你很聪明,晓得只要在主子面前掉几滴眼泪,我就会心疼。”
倘若不是他看了那封信,亲眼瞧见刚才那出戏,再听到她这句话,他必然会真信了她。
魏思音泪眼昏黄地望着他的背影,追上去喊着,“凌寒……”
她被抽烂了嘴,一开口就吐出血沫,说的话都恍惚不清,“长公主疯了,她,她不但不肯交出凌寒,还让女官掌奴婢的嘴!世子爷,您要给奴婢做主啊!”
凌寒看她抽抽泣噎的,明显狠下心来不想在乎,可胸膛内的那颗心却还是不受节制,出现丝丝缕缕的疼。
说着他还学了钱嬷嬷的口头禅,嘴角的谑笑冷得仿佛能从魏思音脸上割下肉来,一把甩开她扯住他袖子的手,“请公主自重。”
见凌寒背动手转过身子就要往外走,她气哄哄地一把拉住他,“凌寒,有话咱俩摊开了说清楚。我到底是那里做得分歧你情意了,你为何老是阴阳怪气的?”
“公主殿下不必为了让主子信赖您,就编出这么一大箩筐的大话。您的聪明才干最好还是用在正道上,多读几本书,多念几首诗,比及皇上问起您的学业来,也不消两眼一争光,连个风声鹤唳的典故是为何解都想不起来,还要让主子犯下欺君之罪,偷偷扔纸条为您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