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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督公,见过我皇祖母,喝了她的酒,那就是我老魏家认你这半子了。进了我家门,只要你今后乖乖听话,本公主会好好疼你的,毫不让你受委曲。”

陆太后对她这个最心疼的孙女,向来是要星星不给玉轮,见她有兴趣,便让白贞姑姑拿出收藏已久的九酿春。

“皇祖母嘴硬心软,她就是已经认下你了,并且本公主不要你做驸马,本公首要你做皇夫。你晓得皇夫是甚么吗?”

陆太后这辈子阅人无数,即便再见假装的人,也很难骗过她的眼睛。

少女娇软的唇咬着他的耳朵,把他舔得潮湿,硬逼着贰心猿意马,某个假装被阉透的处所号令着想要行凶。

他扶着她一步步走出兴庆宫,因为怕怀里这只醉鬼跌倒,以是他走得很慢,听她在耳边呢喃:

“那就劳烦凌督公把公主扶归去,让舒云宫的人好生奉侍着。”她貌似随便地叮咛。

他和他们眼中,她能摆在明面上的夫婿,相差得太远。

这统统,都会在他的寿宴上美满停止。

“皇夫是本公主首创的,只属于你凌寒的封号,代表着古往今来全天下,你只属于我一小我。”

听着她煞有介事的语气,凌寒嘴角悄悄一扯。

只要他一日还披着寺人这层皮,魏氏皇室就永久不成能把公主殿下名正言顺地许配给他。

敬爱到让他忍不住想狠狠欺负,想把她弄哭,听她告饶。

现在,林绾柔死了,他只要摸清那位南羌小王子究竟把肉身莲放在了那边,然后……

只见男人侧颜俊美到近乎无情,可那双灿若寒星的凤眼倒是痴情地望着她,眼底泛着深沉和顺的光芒,煞是动听。

他本来想放过她的,是她让他尝到了具有她的滋味,内心的贪念被她的和顺滋养成了最可骇的怪物,再让他罢休,那是痴心妄图。

回了舒云宫,绿漪要服侍魏思音换衣洗漱,凌寒却从宫女手里接过给她悉数的盆子和托盘,姿势纯熟又天然,“我来吧。”

他筹办了这么久,早已找到能让阿离乖乖听他话的体例——他不会傻到用财帛相诱,但那小子再短长也是人,是人就有惊骇的东西。

一开端福安觉得,阿离只是精通毒术罢了。

以是,他沉住气,沉思熟虑后布局。

“公主殿下谈笑了,太后娘娘只是不反对主子服侍您,可没说要认主子这个孙半子。”

凌寒望着她,目光专注执迷,虔诚中烧着痴狂欲念。

再看魏思音边上正襟端坐,闷声陪着她一口一口喝酒的男人,倒与她非常班配。

绿漪看了魏思音一眼,见自家公主醉得趴在床上傻笑,在内心叹了口气,然后非常警戒地盯着凌寒看了会儿,再三踌躇后毕竟还是带着人退下了。

可他的公主殿下恰好要率性妄为,是她先抱住了苦苦忍耐的他,是她说要他留下来,陪她一辈子。

到时魏思音失了巫术互助,他再让人顶替“凌寒”,那不但是她的末日,也是大齐皇族的末日。

此酒入口甜美醇香,后劲连绵浓烈。

阿音的为人是一日比一日老成冷冽了,可贵见她放松下来,像之前阿谁天真烂漫的小女人那般酣醉一场。

他冷着脸,内心却痒痒,明显该不睬她这酒鬼的胡言乱语,却忍不住问:

魏思音只感觉身上很热,殊不知她全部娇软身躯就像被放在锅里蒸的虾,浑身披收回惹人遐想的粉色。

“你是我的独一,我也是你的独一,这人间千万人,谁都比不过我们,你满不对劲?”

又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看了就想一口把她全部吞掉。

凌寒仰着头,夏季的夜风也是热的,吹过他的脸,吹得他的心头滚烫。

吞掉之前,还要先把她的充盈水分都吸掉,那股子芳香会在唇齿间满盈开,是世上最甘旨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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