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纸箱,纸箱里传出窸窣的动静。

不等程商言说完,我眼底出现热泪,瞪眼他,“我要我的两个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啊!”

“轻柔。”

纸箱盖子翻开,小奶狗趴在纸箱边沿,不断用嘴巴蹭着我的手。

我看了一眼内里,“给他打电话了吗,今晚他返来吗?”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一下就红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先生,这么晚了要去那里……”

说完,他迟迟没行动,得不到我的回应,仿佛有些心碎地挪动双腿,脚步声渐行渐远。

男人站定在寝室外,“我去公司四周住一晚,你好好歇息。”

这算甚么?

薄荷的味道伸展在我口腔,他滚烫的手掌触碰过我的肌肤,我浑身狠狠一颤,就在他冲要破最后一道防地,痛苦的影象翻滚而来,面前男人俊美的面庞,和程商言的脸堆叠在一起,如同梦魇。

我扔出去一颗球,小金毛才跑到球中间,那颗球就被一只手捡了起来。

阿姨从内里返来,搓动手冷得颤栗,“本年北京太冷了,估计降雪也会比往年早。”

我坐下,垂眸看着面前的白米饭,“算了,用饭吧。”

夜深,我沐浴过后,在床上躺下,过了好大一会,忙完公事的男人回到主卧,他进了浴室,潺潺流水声停,他翻开被子躺在我身侧,半晌,被窝里有了一丝暖意。

我唇角扬起淡淡笑意,“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以跋文得回家用饭。”

喉结转动,薄唇微微翕动,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成了一句:“我返来了。”

挂断视频后,我俄然想起一件事,回拨给唐宁,发明唐宁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

程商言身后另有一台车,司机停好车,翻开后备箱,内里满满铛铛放满了礼品,都是豪侈品的盒子。

阿姨被惊醒,披上外套追出来。

“你翻开看看。”

浑身有力,跌坐在地。

司机抱着礼盒路过我身边,我顺手抓起一个礼盒,砸到程商言的脸上,“你给我滚!滚出去!滚得远远的!我死都不要看到你!”

我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笑容,阿姨在一旁看得一脸慈母笑。

阿姨一顿,“夫人不如本身打给先生,我们打给先生,他老是说在忙。”

俄然花圃里开出去一台车,车门翻开,程商言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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