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成拍拍她的肩头,“别愁了,我们这两次赚了很多了;人要满足,不能太贪婪,尽早罢手也是好的。”
“卖的好就行,对了,周大哥,你如何亲身来了?”楚天意呵呵笑着。
周柏林拿出荷包子,放在她的面前,“这里是一万五千块,药酒一万一千二十五元整,其他的都算是药材的钱;多了也不消找了,我们先走了。”一挥手,工人们坐上货车车厢,扶着酒坛子。
不过,两世经历让她晓得了,葛强没有他短长。
“我信表嫂的,啊!我忘了往锅里掺水了。”宋家辉看着冒烟的锅,猛地窜出去,接连舀了几瓢水倒出来;这才回到灶台前,持续烧火。
获得了卖药的钱,宋家辉赢利的热忱空前高涨;接下来的几天,每日热忱满满的拉着她上山采药。
“不怕,有媳妇。”雷策翻开被子,俯身而上,“我们都一起睡了两个多月了。”现在圆房已经很迟了。
楚天意侧头看了他一眼,“家辉,你的眼圈如何这么重?一夜没睡?还在为买卖药材的事儿难受?”
楚天意点点头,伸手挽住他的脖子。
“嗯,哦!”宋家辉低着头,走到灶台前烧火。
彻夜,一家人都失眠了,唯独雷策表情大好,“媳妇儿,采药的事儿停了就停了,这半月你仿佛又瘦了。”
大货车掉头分开。
五天时候一晃而过,傍晚时分,接货的开着货车来了。
公然,男人都是不能信的,甚么轻点,必定不弄疼她,都是哄人的;昨晚她都痛哭了,也没见他停,反而变本加厉。
楚天意挣扎了两下,臂力比不过他,愁闷隧道:“你的腿可没好全,如果伤了元气,可很多拖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