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弟有话就说,策儿是我的外甥,这里没外人。”
连续十天的繁忙,总算是在玄月二旬日前,把全村稻谷支出了大堆栈。
“阿谁……哥,我就不送你畴昔了;我先归去了,很晚了。”摆脱他的手,健步如飞地分开。
“徐家兄弟,你这是拿我家策儿媳妇做筏子,想坐地起价?”吴翠华脸布寒意。
“徐汉生,是你坐地起价,逼着我们家负债。”吴翠华也是怒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雷策和他媳妇碍着你女儿甚么事了?非要用他们做筏子,把我们逼进死胡同里。”
徐汉生争得脸红脖子粗,寸步不让,“我不管,没有五百块聘礼,你儿子就别想娶媳妇。”
雷策上前一步,手臂被一双手拉住,悄声道:“哥,你不能去,大丈夫何患无妻?一看徐汉生就不是甚么好东西,现在发明的早,退了婚事,家辉还能找娶个更好的。你这会儿出去,不但处理不了事儿,还会给本身和娘舅、舅妈添费事。”
几人围桌在一个八仙桌前,这一行动,无疑是挑衅。
雷策苦笑,低头牵着她的说往晾晒场走;好好的氛围,被宋家辉给粉碎了,看把他媳妇羞的,“媳妇,你说过和我一起去随军……”
“我也晓得这事儿难堪宋兄弟了,可我不能不为巧儿着想。”徐父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采。
回到他的身边后,把香草塞他手里,“这内里装的是艾草、薄荷和碰碰草,它们的气味驱蚊很有效,记得分袂身。”
“说甚么沮丧话,本年应当能多分一点粮食;到时候把多得的粮食卖了,你娶媳妇的钱就有了。”宋三成脸上的高兴不减,横了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