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意笑道:“是用金银花和薄荷烧的,又放在井里放晾了,这才给你们送来的。娘舅,舅妈,你们喝着,也给大师喝点;天气不早了,我先归去做午餐,饭菜太烫的话,你们吃着也没胃口。”
“表嫂,这些药酒要泡多久?”宋家辉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满满铛铛的一屋子药酒,心头有些沉重,“这么多,真能卖出去吗?”
“娘舅,我也去。”雷策与楚天意迈出房间。
“有甚么辛苦的,不过是顺手的事儿;娘舅舅妈,你们喝着看看,我先归去了,哥该换药了。”楚天意不甚在乎,真正辛苦的时候已颠末端。
做好这些,空中已经披发着热气了,筹办好中午要用的菜;把扫帚菜和马齿苋过两次水,放在簸箕里放晾。
雷策眼里藏着暖色和挫败,楚天意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叫住宋三成,“娘舅,哥在家里呆着也不放心,不如让他和你们一起去吧!让他在打谷场上晾晒谷子也行。”
雷策苦笑。
“行。那舅妈,我先走了。”
雷策看了他们一眼,一口闷了凉茶,放下碗,持续干活。
雷策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抚她,“娘舅,是我想去,在您家住了这么久,还帮我取了媳妇,我做这点事也是应当的。”
八月、玄月是一年中,气候最为炙热的季候;也是收割打谷的最好机会,家家户户都繁忙起来。
而多量量的收割,也就意味着,晾晒场不敷;以是,必须得分批收割。
“快回吧!内里天热,对了,你给策儿送去没有?”宋三成不放心的看了看远处的打谷场。
宋三成张了张口,话未出口;就被吴翠华截下了话,“成,既然是你和策儿贡献的,我们必定会喝的;辛苦你了,策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