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国新一拍大腿,咧嘴笑,“之前就听柳长青那小子说过,他喝了你给一种药酒,身上的暗疾都好得差未几了。那小子就分了一瓶给我们,一人一口就没了;以后他也就再也带这药酒来了,这小子也太鄙吝了。”
“好。”陈大国一手抱一瓶,爱得不可。
“两千?我的个乖乖。”陈大国惊呼一声,“有这技术,小楚干脆别当大夫了,直接刺绣都能成地主了。”
“纸笔来了,小楚从速写药方。”江梅仓促走来,手里的纸笔放到她中间的小桌上。
像他们退休老干部来讲,养老院都有专门的大夫配给。
其他几人纷繁表态,让她的心微微一暖,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
但是,如许一幅图,却并非表示繁华市景;而是带有忧患认识的“乱世危图”。
程国新笑着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那小楚,你多给我们送些过来呗?你放心,买药酒的钱我们会让后勤给你的。”
楚天意嫣然点头,那气质与云秋水竟是惊人的类似;只是一和顺似水,一钟灵明秀。
“不过呢!此次给几位爷爷带了好东西。”楚天意哈腰提起脚边的袋子,从内里拿出九瓶二锅头,“您们看看,都是给你们带的;对了,另有几位前辈呢?他们是不是不便利过来?那我一会儿给他们看诊的时候带畴昔。”
“看一眼你就记着了?”还影象的这么全。
陈大国扁扁嘴,“小楚,你不会是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