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云舒的抱怨,谌晓玉想起宿世呈现的手机,笑了一笑,沉默。
“他的哔哔机响了,出去回电话了。”沈云舒说。又咬着牙,“你说没问,我如何没想问呢,他玩弄着阿谁甚么新奇玩意,一会就哔哔响一下,一响就得找处所回电话,还没跟我说几句话,又一会儿又哔哔,哔哔的响着,这会儿都出去半天了。甚么哔哔机真像个蟋蟀一样,超得不断,烦人。”
“哦,不愧是交际官的儿子,说得这么交际词令啊。啧啧。”谌晓玉笑着感慨,替女友欢畅。
就像是某些人的表情。
四周的同窗们七嘴八舌地问了一堆题目,路重庆好脾气的一一解答着,语气安闲淡定,有条不紊,声音降落浑厚,带着微微的沙哑。
“晓玉,你也在这里啊,方才给我们送的生果是你叫人送来的吗?”
有一段时候没见到同窗们了,在此见面,说不出的亲热。
谌晓玉闲逛动手中的玻璃杯,眼睛看着那杯中橙黄的果汁微微起着波纹。
“好了,好了,你别喝了,越喝越来劲了。当真不费钱啊。”谌晓玉说着就把啤酒瓶挪开,换了一瓶果汁放在她面前。
“谌晓玉,如何向来没有听你说过?如果早晓得,我们前次的同窗集会就在这里了啊。”身边的同窗七嘴八舌,谌晓玉一一回应着。
“甚么下次来玩,此次玩就给我们便宜,晓玉,给我们一个门生半价啊。”
“嗯,是的,你来了我就高兴了啊。”
沈云舒红了脸,却豪气地将面前的一杯啤酒一干而尽。
沈云舒“啊”了一声,从劈面的高脚凳子上砰地一声,直接跳了下来,圆圆的眼睛瞪大了,“欸,真的是路重庆,你不是去西藏了从戎吗?”
“好啊,好啊,那我们就随便点了啊。”四周一片喝彩。
“庆祝啊。林大美人总算是没有逃出你的魔爪,可喜可贺。”谌晓玉笑嘻嘻地举起手里的杯子。
音乐声垂垂轻柔,是一首低缓的曲子,一个女人降落沙哑的声音在唱着,“为甚么要对你掉眼泪,莫非你不明白是为了爱,要不是有恋人跟我要分开,我的眼泪不会掉下来。。。。。。”
沈云舒点了点头,“他刚才说,想和我进一步来往。”
“不就是你一点啤酒吗?”沈云舒嘟嘟囔囔,说着又去拿面前的啤酒瓶。
方才不是说,想个别例问问清楚吗?
“是啊,路重庆啊,真的是路重庆呢。”刚才在一边谈天说地的同窗们一个个都围了过来,猎奇心很重,仿佛路重庆是从天涯返来。
也算是天涯吧,在这个交通不发财的年代。
这场暗恋总算是有了回应,的确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重庆,路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