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想不起来。
“长亭,现在京都已经将你和尽余欢传成了叛军当中的雌雄双煞,说你们早已误入歧途,深切叛军中间,成为新一代的叛军首级,并且说你因着曾经在宫里蒙受折磨的那七年,早就对皇室恨之入骨,并且还说你尽得前国师巫蛊之术的真传,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妖女!凡是被你看上的男人,都会饱受折磨,最后被断骨挖心,曝尸荒漠!”
禧凤说着,递给她一张纸。
阳夕山神采没有涓滴和缓,凝眉坐下来,语气降落,“将军府出事了!”
阳夕山也是皱着眉头走到她面前,神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厉冷凝,“昨儿你是不是跟尽余欢去了高山仰止?以后还买了很多东西送回了将军府?”
禧凤前面的话,越说越惊悚。
长亭蓦地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的看朝阳夕山。
这首诗她似是在那里见过,第一句是甚么来着……
昨儿,长亭和尽余欢在高山仰止买了一马车的物品送回将军府,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现在尽余欢被带走了,那么下一个就是她了!
长亭说着,更加感觉氛围不对劲,阳夕山来这里跑一趟,不会就为了问她这个吧。
长亭不由得环顾肖寒的书房,竟也是与普通书房的或清雅淡然或豪华瑰丽分歧,而是清一色的青黛色,持重沉稳,又透出独占的深沉气质。
长亭迷惑的点点头,“昨儿尽余欢要为他的母亲遴选礼品,是他领着我去的高山仰止,不过我中午就返来了。”
“今儿一早,有两千羽林卫包抄了将军府,继而带走了尽余欢。传闻是尽余欢昨儿在高山仰止买的东西出了题目,内里有前朝余孽留下的造反手札,整整一马车都是,马车一向停在将军府后院,可厥后马车翻开,风一吹,那些手札悉数飘洒了出来,半条长安街都能捡到,喏,就是这些。”
……
寒瞳再次扫了眼书房,竟是瞥见书桌上才将写好的两句诗:人生可贵是欢聚,唯有分袂多。
翌日凌晨,长亭因身材不适,能够歇息半天时候。只是到了下午,她跑去找禧凤的时候,倒是可贵的看到阳夕山也在禧凤院子里。
不过如果尽余欢现在将统统题目都揽在他本身身上的话,长亭临时还能缓一缓。
换上禧凤送来的新衣裙,竟是她从未穿过的青黛色,她一向以明丽的色彩来袒护内心的暗沉无边,却不料,这领口袖口绣着隽永竹叶的青黛色,竟是给她一种非常安闲舒畅的感受。仿佛是刹时与她的气质融为一体。
“世子,您来了。”长亭当阳夕山是来这里有事,顺道来看她的,却又发觉禧凤看向她的眼神怪怪的。
只是……
长亭垂眸一看,上面写的果然是称道前朝诽谤京都的背叛诗词,且是将当今圣上讽刺的一文不值,说他是再世昏君,天怒人怨。更是鼓励中原大陆的百姓拿起兵器抵挡现在的中原君主,里应外合,弑君夺位。文中还言之凿凿的提到,叛军已经获得了将军府和郦家等王谢望族的支撑。
“肖五爷的目光的确独到,能看出这身衣裳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普通。”禧凤在一旁看似随便的说了一句。
长亭回过神来,这衣服是阿谁就晓得占她便宜的肖色狼给她遴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