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梦珠拍打房门的手已然红肿,她也觉不出疼痛来,现在,另有甚么比身材的痛苦更重?被扯破的痛,被殴打的痛,被摁在地大将四肢摆出各种扭曲姿式的痛,哪一种都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阳夕山狠话一出,阳拂柳当即痛哭出声,两手捂着脸颊,哭的泣不成声。
阳拂柳也明白,现在的郦长亭,自有一股清冽纯粹的飒然气质,恰好面貌还生的绝色明丽,毫不比凌籽冉差。大哥眼里有郦长亭,仿佛……也不料外。
不知从何时开端,他眼底心底,郦长亭三个字已经完整颠覆了曾经的浪荡不堪,而是变很多姿多彩,乃至是光彩耀目。
“拂柳,你太让我绝望了!你们母女,欠郦长亭的孽债还少吗?你若不懂转头是岸,今后也不必叫我大哥了!”
想到这里,阳拂柳再次吞咽苦涩药丸。
何况,她今晚自始至终都跟郦梦珠在一起,那些保护既是郦梦珠的人,暗中出主张的就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