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碧瑶痛苦的安抚着郦梦珠,可郦梦珠却愈发冲动,
房门翻开,郦梦珠攥着发簪的手一瞬掠过钱碧瑶脸颊而过,钱碧瑶惊呼一声,仓猝抱紧了郦梦珠想冲要出去的身影。
“我们要她跪在我的面前,我要看着她在面前被一百个男人欺侮,扒光她的衣服,扯掉她的头发,我要将她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连根拔起!”
钱碧瑶拍着房门,低吼出声,“为何刻苦的是我的梦珠!为何不是郦长亭阿谁小贱人!即便不是郦长亭,也该是阳拂柳的!你们是一同去的十里锦,我千丁宁万叮嘱让她照顾好你!她就是如此照顾的吗?眼睁睁的看着你变成这般模样,她死哪儿去了?!”
郦梦珠眸子子慢半拍转了转,却比试看向钱碧瑶,而是看向院子的方向。
郦梦珠和阳拂柳在十里锦产生的事情,早已颠末平话的一番添油加醋,如长了翅膀普通,传遍京都的大街冷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钱碧瑶看着郦梦珠的眼睛竟是看向霞光阁的方向,不由更紧的抱住了郦梦珠。
钱碧瑶嘶吼着,仿佛现在郦长亭就在她的唇齿之间,只要她咬紧牙关,就能将郦长亭嚼碎了吞下。
钱碧瑶在门外听到动静,仓猝大声喊着郦梦珠,“女儿!不要啊,梦珠!不要再撞了!你这一下下的都是撞在娘亲心尖上啊!娘家的心,痛啊!痛啊!”
梦珠这模样,必然是被感染上麻风病了,剩下的日子,就是用各种宝贵的药材持续生命了,至今为止,还没有麻风病人能病愈病愈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