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会儿吃完饭了,你外公和爸爸要带你去给你妈扫墓。山上风硬,我看着明天弄不好会下雨,我前两天想着怕有雨天去县里时就给你买了双雨靴,不过现在看着仿佛有点买大了,要不再垫个鞋垫吧?”
刁云凤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客岁那套为了回娘家才特地买的地摊货,二十五一件还和卖货的人好一顿还价还价。
何安安闭上眼睛,也不知如何就俄然记起了前一世的事情。
“你先尝尝,我看看大多少再给你找鞋垫。”刁云凤帮着何安安套上雨靴,细心比量了一下,笑了:“还好,就大一指,垫一双就行,家里也没有现成的,我之前给你娘舅买了一双,他还没穿过,我给你比量着剪一剪。”
早晨睡觉时,何安安和舅妈一个房间,外公和娘舅睡一起,何建斌被安排进了本来外公的房间。
早晨没睡好,早上起来时就有点打不起精力来,恰好气候也跟着阴沉沉的,打眼往外一瞧,到处灰蒙蒙一片。
刁云愣了一下,转头看过来,光芒暗淡的屋子里,她的眼睛特别亮,似被扑灭的烛火,带着褶褶的光芒:“我当初第一眼看到你娘舅时,实在没甚么感受,我们当时候都是相亲,两家长辈经人先容,感觉对方不错,再让家里孩子见上一面,根基上事情就定下来了。”
早晨躺在床上,舅妈对着何安安感慨:“实在你爸此人也算挺长情的,毕竟这么些年了,他还能有这份心,情愿返来给你妈扫扫墓,上上香,也算够意义了。”
何安安看着刁云凤,内里气候不好,屋子里也显得有些暗沉。刁云凤背对着亮光,五官有些恍惚不清,说着话,她咧了咧嘴,将手里的雨靴往何安安面前举了举:“我想着你之前总念叨粉色标致,就选的这双,当时另有个蓝色的我没买,也不晓得你现在还喜不喜好了。”
何安安坐在床上,看着刁云凤给本身穿袜子。
舅妈筹措了一桌子的好饭菜,如何端上来的,最后又如何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