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几个在路上谈天抽烟的,一看到许国有的模样和此人的说话,都“哄”的笑了起来。
到了卫生所,郝大夫吓了一跳:“郭大娘,你这是咋了?”
而这边,郭秀梅清算完家里,把碎玻璃碴子,碎碗碴子拿到内里阿谁大坑边儿倒掉。
弓腰撅着屁股,郭秀梅狼狈的往村里的卫生所,一步一步的挪去。
刘大娘嘲笑够了,看郭秀梅气的不轻,感觉内心非常化气,挎着竹篮子,扭水桶腰,慢悠悠的走了。
“等过几天赶集,记得买几个碗返来。”郭秀梅头也不抬的说道。
倒不是感觉吵不过他,就怕吵过他以后,许国有恼羞成怒,又拿扫帚打她。
“没定见,咋能有定见呢,归正没了碗,不能用饭的又不是我家里头的人,对吧。”刘大娘眯眼笑了起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话说返来,传闻你家涛子因为在村里找不着工具,感觉丢人跑出去了?现在咋样了,人找返来没?”
半晌,才抬开端咬牙切齿:“我家涛子是出去挣大钱去了!”
可骂了几句仍然感觉不解气,狠狠的跺了几脚。
本来这个坑是个水池,内里种了很多的荷花,比来几年气候干旱,地下水降落,水池干了,内里长满了杂草,水池边也成了村民倒渣滓的处所。
“哎哎哎,你咋如许,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咋光捡人家弊端说?他遮着头是因为明天跟媳妇打斗,脸被抓花了。”另一小我满脸挖苦的说道,并且声音超大,恐怕别人听不到似得。
东屋的一扇窗户,玻璃碎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下一个窗框,风一吹,吱吱呀呀的响。
刚走削发门,许国有就看到几个一样拿着铁锨、锄甲等往菜地走的人。
灶房里,碗盘摔得到处都是,碎片白乎乎的洒了一地。
伸手一摸,屁股上血淋漓的一片,并且刺刺的疼,很较着,很多细碎的渣子扎进了皮肤内里。
路上,天然是少不了别人的嗤笑和指导,只是郭秀梅顾不得呛声归去,只顾着从速把屁股上的玻璃渣都给取出去,不然红肿溃脓,有她受了。
固然郭秀梅体力上打不过他,可眼疾手快的,指甲又长又尖,一挠就是个血道子,一早晨下来,许国有脸上,脖子上不下七八道,都是又长又深,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