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如见我也交了功课,不由一恼,她转过身来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算你交运!
“你不要脸!”柳筠如听到一旁同窗们的群情气得双手颤抖不已,傅南月只能是她的!不然她不会费经心机来到作协院!
傅南月看她,又看了看她漏出来的乌黑,我内心暗骂41号太不要脸了,竟然用这招!公然就闻声傅南月软下来的语气,“柳筠如?你下去。课后找我。”
傅南月接过我手中的文件夹,还是快速地翻到了最后,看到了大写加粗的五万字。
‘啪’!一巴掌落到我的脸上。
场面有一刹时的温馨,但是温馨过后,我闻声有一人小声地对中间的人说:“呀,那天和我们一起口试的仿佛就是她哎,我记得…我记得当时教员是不让她通过口试的,除非…除非是…”
哎,等一下啊教员,我也有完成开学功课。
“我让你写五万字你就写五万字?如果不能冲破已有的范围你如何成为一名剧作家?抄袭吗?或者是改编别人的?”
“十万字?一个早晨?这如何能够啊!”
“我写了开学功课!”她踩着高跟鞋花枝招展地踏上讲台,弯下腰把功课放在讲台的时候,还决计拉了拉衣领,两团乌黑已见了半边。
“那天我闻声教员让她三天后去找他,还…还给她了一张带有住址和电话的名片。”
柳筠如一走,傅南月又规复了冰冷的语气:“剩下的人,明天早上一早我要见到东西。”
我咬着唇,内心把他的祖宗问候了几百遍,终究还是屈就于他的淫威之下,点了点头。
然后我听到他毫不摆荡地说:“拿归去,重新写。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的服从。”
我偏不如他所愿,不就是弯个腰吗?不就是再忍耐一次怜悯的鄙夷的目光吗?我万小米死都不怕,还怕这些虚无的东西?
实在我很想去冲出这间课堂,把四周人的目光抛在身后,但是我偏生顾虑太多,我晓得一旦我跑出去了,这腹黑的人又要拿来大做文章,把我赶出作协院。
“甚么啊!让我写退学感受?并且还要十万字?”
我的话被接下来的惊呼声淹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