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看着傅晋飞分开养心殿,敛眸想了半晌,又坐归去批阅奏折了,刚坐归去,便有寺人出去禀报。
“昀娴听闻本日早朝之上,有大臣问起卿哥哥和乐儿的行迹…”昀娴说着,目光悄悄谛视着景墨,想从中看出些许端倪,见景墨皱了皱眉头,迷惑的看向她,又仓猝道:“景哥哥应当晓得,乐儿是昀娴独一的朋友,而卿哥哥又似昀娴的亲哥哥,现在昀娴身边再没有了其他亲人,得知卿哥哥和乐儿都不见了,心中担忧焦急,没有体例这才来问问景哥哥…”
这边两位老王妃说着,边上坐着的少女微微昂首,看了眼景墨,碰及景墨那双无法而深沉的凤眸时,悄悄一动,又当即低下了头。
“好,这便好!那祖母与你凤奶奶这就归去了!”
景墨佻了佻眸光,不答复他的话,叮咛道:“你去查查郑家,看看有甚么特别之处!另有,你此次来是为何事?”
“如何会受了风寒?可宣太医瞧了?”
郑婉方还是低着头,随两位老王妃起家,朝着景墨行了一礼:“直言辞职!”声音如初闻普通好听,只是带了些沉闷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