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暗害景皇是甚么罪名?!你若不说实话,便与你家主子同罪!到时不但你要处以极刑,连与你有关的人都要被处斩!你细心想想,你如此护着你的主子,值得吗?!”
荃儿心头一震,惊骇的昂首:暗害景皇…公主如何会暗害景皇…
傅晋飞一脸沉冷,半眯凤眸看着荃儿,见她昂首时,眼尖的瞧出了她脖间的青痕,想也不消想,定是她的主子而为!冷冷一笑:“你可想清楚了!你的主子常日里待你如何?!你为她搭上性命值得吗?!你在宫里也有要好之人吧!若你不肯说实话,那些昔日与你交好之人十足都会被处斩!你可过意得去!”
郑直言的话一针见血,叫傅晋飞也沉着了些,确切…此时他若再分开都城,那天圣国无人做主,朝堂大乱,内忧内乱,唐晴靖再借机出兵,只怕不消两个月,天圣国就会被天阳国吞噬了!
“不…不…我真得没有想害墨哥哥…”昀娴连连抵赖,她只是想为本身做些筹算,她也是逼不得已的!
郑直言紧凝美眸看着傅晋飞:“若真有此地,应当…可属极寒之地,但是…世上真有此地吗?!”
待郑直言分开以后,傅晋飞便唤了最信赖的部下和暗卫,安排了详细事件,又以景墨的名义,下了圣旨,这三日不上早朝,而正殿里的那些奏折也只能由他还批阅了。
荃儿跟着昀娴也见过傅晋飞好几次,却向来没见过傅晋飞此时的模样,比常日的凤皇还叫人惊骇,但是…昨日的事,公主警告过她,不让她说…
傅晋飞闪了闪凤眸,只能点头:“好,郑女人先考虑三日!”
郑直言眨了眨美眸:“傅公子放心,这事直言天然不会外泄半字,包含直言的父母,只是…傅公子想要直言帮甚么忙?”
“说,这些控魂粉是那里来的!”傅晋飞盯着昀娴,方才在右殿里她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不想这女人竟如此暴虐,乐儿待她亲与姐妹,她却说恨乐儿,墨待她如亲妹,她却如此害墨!
“九重雪山…”郑直言微微凝眉:“直言仿佛听徒弟提及过,只是…徒弟说那只是传闻之地,不知真有假有。”
“郑女人可知那极寒之职位于那边?!我当即就去!”
“想体例放他喝下去。”郑直言说着,看向景墨,他现在这副模样,想让他喝下去恐怕也困难。
“那若真有此地,可属极寒之地?!”傅晋飞又紧问道。
郑直言眸光一闪,仿佛想到了傅晋飞的企图:“傅公子是想直言做利诱君王的女子!”
“郑女人,费事你搜一搜!”傅晋飞看昀娴的模样,大抵已经信赖了,她身上并无解药,却还是不肯放过一丝能够。
昀娴神采惨白,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如许,她本来只想让墨哥哥下圣旨,让凤寒娶她,她只想晓得卿哥哥和顾明乐在哪,借唐晴靖之手除了顾明乐,最后,她想借墨哥哥之手除了凤寒,那样…统统都好了!但是…她真得不想害墨哥哥,她不晓得那些药粉如此短长!
郑直言倒是摇了点头:“解药生在极寒之地,必定不在都城,几个时候…底子不成能获得!”
郑直言眨了眨美眸,看着景墨喝下雪凝水后便倒在床上又昏倒畴昔,走畴昔,拿起景墨的手,为他搭了搭脉,然后看向一脸焦急严峻的傅晋飞,笑了笑:“傅公子不必担忧,景皇临时没事了,只是…这雪凝水只可压抑控魂粉,短则两个月,长则三个月,若没有找到极寒之地与其相克之物,景皇还是会…”
“让泠尘去吧!”泠尘上前拱手,此事也只能让他去,景皇中毒的动静定然不能等闲外泄,可托而有效之人只要泠尘了。
傅晋飞一见泠尘,便想起凤卿,再想起那九重雪山…想了想便又朝郑直言问道:“郑女人可听闻过九重雪山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