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棠盯动手腕看了好久,念起昨日谢靖那般悄无声气到她身后还下如许重的手,心头就有些不甘,不能白白让他捏这么一把,心中飘出一个馊主张,不如趁此机遇将她心心念念的踏云宝驹骑上一回,当即叮咛道:“去奉告祖母,我晌午后去问安...给我换上骑装,我们去马厩里。”
季海棠:“事关二人名誉,他又不蠢,说这些话做甚么!”
季海棠看着那支猩红亮丽的打马鞭子,暗叹谢靖真是故意得紧,如许快就给她赔罪来了,虽故意不收这外院男人的打马鞭子,但人家话中让她不要嫌弃,她推拒了岂不是下人脸面?
贰心安理得地把事儿全赖在这匹不懂事的黑马头上,季海棠听得咯咯一笑,心中却道:这耍小女人脾气的体例是拿不住他,再闹下去只怕二人面子上都丢脸。
马厩里马儿折腾叫喊了几声,守马的老奴燃了油灯,一面朝外提一面骂骂咧咧:“哪个瓜娃子,搅得老子打盹睡不着。”
如画取来活血膏,让赵嬷嬷给季海棠好好揉手腕子,待到敷了药膏,季海棠才上床安息。
季海棠伸着鞭子指了指那匹黑马,叮咛道:“去请谢六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