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听的这话,直点头。
如许一说,老蔡就有些听出来,现在就是如许,大师都没甚么名誉,东西都差未几,固然说也有买卖,目前也另有钱赚,但斗来斗去,最后必定只能打代价战,那到最后必定没甚么赚头。
冯一平指着面前的茶几说,“打比方,就说这个茶几,如果到厥后,大师都做这一种,格式差未几,色彩差未几,用料差未几,代价也差未几,乃至比我们的还低,已经没甚么钱好赚。那我们就干脆不再做这一种,做种新格式的出来,那订价权就在我们手里,那样才有赚头。”
老蔡合上条记本,用手在上面拍了拍,“公然是豪杰出少年,不得不平老,这一上午,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啊!一平,你说,我该如何谢你?”
“门店内里,除了我们代表性的产品,最好是用好质料,做一套初级家具放着。固然买的人能够未几,但是对晋升我们品牌的层次有好处。”
“那当然好,那就先感谢蔡伯伯!”
老蔡此时也没有去想,你一个乡村的小孩子,上万的钱估计都没见过,如何动辄就面不改色的说几十万的事,他此时已经沉浸在几十上百万的外贸买卖的夸姣设想中。
“你这个孩子,都和你说了,不要这么客气,走,没别的事了吧,那就先用饭。”
“你等一等,我这上了年纪,记性不大好,我拿条记一记。”老蔡真跑畴昔拿来本子和笔。
“这个环境必定制止不了,”冯一平说,如许的环境他经历的不要太少,“但是偶然候就是如许,我们一步抢先,就步步抢先,如果别的人也跟风,我们接下来就做一些小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