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太便宜了?曲飒心中嘀咕,乌梅在她们北边属于奇怪玩意儿,她觉得韩愈起码要一块钱一斤的,成果竟便宜一半。
不过,眼下她能买到如此便宜的乌梅当满足,因而乎,曲飒点头,并且当场交了十块钱定金,乌梅和山查干片,她每样要三十斤。如此庞大的数量让韩旭咂舌,这孩子筹算卖酸梅汤到甚么时候?
这年初修建一个哪怕面积不大的冰库也要好多钱,真是没想到韩大夫还是个富二代。
“这么说,你还是做善事了?”
却不知韩旭此时正在踌躇,究竟该如何评价面前的小人儿,明显才十五岁,不管身高还是身板儿,在他眼里只能算一团儿,可恰好就爱做出一副夺目老成的模样,而这模样偶然候还恰好让人信觉得真,透过这副小身板,他仿佛瞥见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冰库!豪侈啊!真豪侈!!
曲飒只好讪讪,“呵呵,传闻过,传闻过……”
“散开,放通风的处所,应当没事。再说,这些东西顶多撑个十天半月。”
不知是被曲飒一本端庄的模样逗乐,还是被她的内容“震惊”,韩旭笑了半天都没停下。
天热,潮湿,这类东西最轻易发霉。
当然!韩旭第一反应便是必定,但是脱口而出倒是,“不不不,是我本身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与你无关,抱愧啊。阿谁,乌梅有,干的,至于多少钱一斤,嗯,我们是用来入药的,没如许卖过,嗯……就算你五毛钱一斤吧。”
曲飒暗自无语,瞅着他笑。并感慨,此人也忒爱笑了吧?再说她究竟说了甚么值得如许好笑?
“韩大夫,我是不是很好笑?”待韩旭沉着,曲飒便问道。
韩旭记不清本身有过多少次近似的感到,此次尤其深切。
再者,这么多干片她如何储存?
“真的?”曲飒这才笑起来,一本端庄的小脸此时才有两分活泼,忽而一拍脑袋瓜叹道:“是呀,竟然忘了陶大夫是南边人,怪不得……嗯,做酸梅汤当然是乌梅最好,要干的,味儿更浓,色彩也都雅,关头还省料。您能卖给我多少?多少钱一斤?现货吗?”
“除此以外,另有没有其他的,比方说玫瑰花片?另有山查干片……”
说的曲飒一愣,随后一本端庄解释,“气候酷热买卖不好,天然要想体例改良,再者说,高考逼近,目睹同窗们做题做的昏天公开又情感严峻,这个时候如果能喝上一碗酸爽适口的酸梅汤,该有多好。”
曲飒摆动手当真非常的抛出本身的需乞降前提,韩旭却重新笑到尾,不晓得的还觉得曲飒在讲笑话,弄得她话说一半再讲不下去。
之前他一向以为曲飒是个傲岸冷酷的天赋,哪知打仗久了才发明,这孩子不但重情重义,且兴趣奇出,关头是,在不该犯傻的处所又傻的成心机。
心中有个动机直窜脑海,待哪天遇见付和青那家伙,他必然好好与他掰扯掰扯这个风趣又呆萌的门生。
只是在这九十年代初犄角旮旯的小县城,吃玫瑰糕的设法未免过分豪侈。
“如许吧,东西运过来后你先拿走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帮你储存,等你用的时候再来拿,如何?”
公然脑筋够用,如许就能遐想到他家的药材储存,韩旭暗自赞叹,随后指着面前的两盆冰道:“我家有专门储存药材的冰库和堆栈。”
“嗯,乌梅、酸梅、话梅、青梅……应有尽有,你要甚么种类的?湿的还是干的?”
事情谈妥,曲飒便和韩旭告别,抱着暖宫贴晕晕乎乎走出医馆,将近走到家时俄然想起帮衬着参议买卖上的事,竟然忘了给韩旭暖宫贴的钱!曲飒一拍脑袋立即原路返回,到医馆把钱递给韩旭并连声报歉,韩旭不觉得意,找了她零钱,又叮嘱她很多重视事项,待人一走,却倒在椅子上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