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去找找玉华去!”
“我说瞎子叔,又不是我爸把你家黄鳝给弄死的,你至于吗?轻着点儿不可吗?”
“我是小毛孩子,是啊,我承认啊,我才十五岁,没有马玉华那么本事,买那么多老鼠药把奶奶祸害死了!”
大舅说着,冲着马建军吼了一嗓子,哗啦一声,板凳就砸在了马建国的肩膀上,当时,马建国就给打的一个后仰,再爬起来的时候,半截肩膀都在不断的抽搐。
现在父亲的肩膀已经肿的跟发面馍馍一样,鼓起来老高。
“是啊老舅,娘,这些年吃喝拉撒住,都是搁俺家,你说……哎!”
“四亚甲基二砜四氨,二硫,四氮杂二环,癸烷,四氧化物?”
本来想比及毕大哥拿到化考证明返来,连同黄鳝池的两笔账一起算,可现在,招弟等不及了。
……
“不但没走,还在我大伯家住下了!要晓得成果!”招弟说道。
“爸!”招弟从速冲上去,把父亲扶起来,才发明他的那只胳膊一向在不断地抽搐,必定是被砸的很重,就连那脸都疼的扭曲了。
这话还不是说给老舅听的?小孩子嘛,胡言乱语,老舅您别都信了。
招弟一向扶着父亲的手臂,她能感受他的手臂在颤抖,必定是砸脱臼了,招弟内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此话一出,就连疼到肺腑有力说话的马定都城微微一怔。
“是俺的错,俺没尽孝道,大舅要打,就打吧!”
马建军叹了一口气,转头从速说道:“建国,别跪着了,快起来,像啥模样?咱舅又不是不讲事理,快起来!”
但是,马玉华跑哪儿去了?到时候如果统统本相闪现出来,他老爸受的这口气也算是出了。
“毒鼠强?”
宋英手背拍动手心啪啪响。
“哪有你说的份儿?”大舅上火了,在老一辈的内心,这自家的事儿,就得是男人当家,媳妇儿咋说都是外人,哪有她说话的地儿?
一向闷声不吭的,马建国扑腾就跪下了,娘舅,和本身亲娘是一样的,没啥丢人不丢人的。
“大舅,不是俺这个当大媳妇儿说,你探听探听,俺家哪顿没肉?你说她一老太太这把年龄了,是不是作死?”
“老舅,您……您别活力了,建国他也不轻易,这回送病院的抢救费都是他出的,俺……哎……”
“我说啥,大伯,您耳朵不好使,舅老爷和小舅老爷固然年纪大了,可我感觉他们的耳朵没聋呢!”
招弟一看诊断成果是中毒,可这类毒素的化学称呼未免也太庞大了点,还好招弟宿世看过养殖册本中,曾经先容过这类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