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国,你是不是人?你打了俺,俺回娘家你也不说去接俺,咋了?你还想三婚再找一个啊?
"干的啥活呀?一天能挣几个钱?"李翠兰心想,必然能挣很多,要不然,那里来的钱买这些个好东西?
李翠兰见男人返来,把一盆菜往桌上重重一顿就开端一笔一笔账的算开了:
放下洋铲招弟进了堂屋,喊了一声兰姨。
现在,李翠兰一听把地给分到了碱地,当即就撂下菜刀转头看着招弟:
李翠兰当即就吸了一口冷气,这爷俩捡金子了?
招弟买的五斤豆腐是筹算做豆腐卤的,等用开水烫一下以后,放在盆子里,自个儿就发酵成豆腐卤,到时候弄点儿辣椒面,滴两滴芝麻油吃多少拌多少,留着拿馍馍沾着吃,味道特好。
招弟义正言辞的说道。
"山脚下那片碱地!"招弟实话实说。
可却被李翠兰当即瞥见就给掰了一块生吃了。
现在好了,他娶进门的女人对闺女苛待不说,还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跟招弟她娘比,的确是天壤之别。
招弟看似安静的自顾自的用饭,实在内心了然于一心,宝珠比她小一岁,大小好吃好喝的都给他,他的身材壮的跟牛似的。
刘安然思惟简朴,实话实说,就说是他老子奉告他的,说是招弟在大队报名了,他明天就是来领媳妇儿的。
整整两斤,都被切完了,招弟筹算做三顿吃,每天早晨等爸返来给他加个荤菜啥的,没想到被兰姨一下给切光了。
但是一进家,家里一小我影子都没有,她随便捣鼓了一下伙房想看看这爷俩没有她在家里当家日子必定过的揭不开锅了。
马建国从始至终神采阴沉黢黑,一句话都没说,只要沉重的感喟。
你就躲在刘洼子享清福?还管俺娘俩死活吗?"
招弟瞪了一眼兰姨也未几说话,回身出了伙房。
说着说着就坐在饭桌前哭了起来,撩起围裙揉了揉眼角,李翠兰嘟囔着:
"病好了么?"
现在弄得她在娘家被人说三道四,还得本身没皮没脸的返来。
李翠兰一见这赔钱货返来了,当即就翻了翻白眼:"你爸呢?"
"昂,不信你去看看,你和宝珠的那一亩地还在那儿搁着呢!"
"傻大安给送的糖,你尝尝不,怪甜的呢!"
这也就算了,分地分到了碱地,你也不去找去,你说说你到底有啥子用?挣钱你又不可,家里家里你也撑不住,你说你活着干哈?"
马建国说一句,她十句,但是,一传闻儿子病了,还病的那么重,他毕竟是个当爹的,内心头一紧:
不是俺李翠兰把你看扁了,就你这副德行,除了俺李翠兰恐怕也没哪个女人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