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做了一夜的梦,颠三倒四,头痛欲裂,酒精让她底子没有知觉,只感觉本身像棉花一样软绵绵,轻飘飘的,被人肆意摆布。身材有一阵一阵的疼,说不清的疼,前所未有的疼,像被扯破,像被践踏,像被踩踏,像被压迫,像被侵犯,说不清的沉重与难以忍耐。
清理了一下本身的身材,没想到会如许迫不及待,是以床上和身上的陈迹都刺目地做着永久的标记,叶沐风看着清影身子底下的那一小滩暗红色,心禁不住抖了一下:帮衬着本身欢愉,她很疼吧……伸手却再也没有勇气去触碰她的身材,就因为本身的一时打动,让这么好的女孩子落空了最贵重的东西。
叶沐风给清影盖好被子,本身抱胸坐在床甲等着天亮,向来不晓得一夜会有如许冗长,冗长到他回想了跟孟清影的统统畴昔,第一次见到她就莫名被她的大胆直视吸引,好几次在课堂调戏她,家里的抽屉还锁着从她课桌里偷的日记本,写满少女苦衷的笔墨让他笑得轻视,内心却酸溜溜的不是滋味:秦朗这小子真有福分。本来这就是喜好孟清影了嘛?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