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富见他抵赖,火更大,嘲笑着反问,“她不干了?那明天在丁弯穿戴袍子扮神仙抓鬼的是谁?
他抡起胳膊,对着她脑袋就打了下去,并厉声骂道,“吴荷花,你不是承诺我不干这事了吗?
联防队员早有防备,两人一前一后堵住他,快速将他按倒在地。
不等吴荷花跑出第三步,胡根贵一声怒喝,两个联防队员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抓住。
何况吴荷花这类搞封建科学的活动,也是当局要峻厉打击的事,他这么做别人也无可厚非。
“我没有,他们冤枉我。”吴荷花两只胳膊被拽住,想躲都躲不了,结健结实挨了一拳头,疼得嗷嗷叫。
她一边嚎,一边往儿子身边跑。
“你助纣为虐,也要归去帮手调查。”胡根贵板着脸解释。
“吴荷花,站住,往哪逃?”
说着,他对那两个联防队员摆摆手,表示将人押走。
“老鲍,你是好久没回家了吧?”郑国富盯着鲍晓虎那张诚恳忠诚的脸,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
沈妍要不是苏一辰的未婚妻,郑国富必定不会上心,更不会大张旗鼓。
郑国富笑容一收,沉着脸厉声问,“既然你在家,那吴荷花搞这些封建科学,装大仙骗钱害人,你如何不管?
身为乡干部,你这是知法犯法,懂不懂?”
都这时候了,跑也没用。
不过,胡根贵很快上前将鲍晓虎拉开,没让他持续打下去。
“你们放开我儿子,他又没犯法啊,派出所也不能乱抓人啊。
这么主动的去办这件事,他当然是为了向苏一辰示好。
和苏一辰打好干系,对他来讲是百利而无一害。
“乡长您曲解了,她早就不干那事了。”鲍晓虎被训得面色泛紫,并辩白着。
他就将傍晚时产生的事说给胡根贵听,并约好第二天夙起去吴荷花家。
“呵呵,乡长您谈笑了,除了上班,我就在家里。”鲍晓虎笑得很生硬。
他指着地上那堆东西,装出一脸懵*逼的神采问,“乡长,这是如何回事啊?”
这些老奶奶们个个都不识字,科学思惟非常严峻,和她们讲大事理,底子行不通。
也该死吴荷花要不利。
我暗里里都不晓得说过她多少回了,再如何心疼mm,也不能甚么原则都不管,可这死婆娘就是不听话。
他就是典范的四肢发财,脑筋简朴型人物,读到三年级就停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