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英一头及腰长发被烧得七零八落,有两块处所都烧伤了头皮。不得已,只得由李慧凝拿剪刀剪了个如同正阳一样的寸板头。伤处和手上都涂了烫伤药。
“没事,这边的屋子是好的,桌子一拼也能睡,就不打搅了。”木英浅笑一下回绝道。
非常朴实的屋子,家俱看着也都是用旧的,沙发上垫的布头洗得有些发白了,全部屋子也没甚么装潢,看着比牛家镇蔡家老太太的屋子还要朴实些。
邓丽君她晓得,宿世小镇上,八十年代后,大街冷巷满是放的她的歌曲,美好清丽,曲调委宛,是极好听的。
两差人依言,走到她身后闻了,的的确确很重的一股火油味。
灌音机拿返来,里头竟然另有好几盒磁带,木英也不懂,但看着封面上是极标致的女人,另有邓丽君三字。
第二日凌晨,潭婆婆和李慧凝都有些咳嗽起来,蓁蓁更是建议高烧。
大疤一抓脑袋,嘿嘿一笑,“我叫陆小全,别人都叫我大疤。”
把从她前年去正阳军队,第一次在车上瞥见王晓思起,到王晓思在病院害她、下狱,现在两年出狱,她又来放火杀人……
“好,我记下你了,我会跟我男人的战友说,让他们帮你。”
甲士在前头兵戈,军嫂子在背面帮他把家顾好了,他在火线也能放心!这军嫂子的感化可大了,现在竟然不说帮着军嫂子做事,竟然还敢杀人放火了!这事必然得严惩!哪个恶人做的恶,得把牢底坐穿了!
幸亏潭婆婆和李慧凝只受了惊吓,身材上无碍。
“娘,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再说我们这两年挣的钱我都抢出来了,没事,你别担忧了。”木英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简朴下了面条,吃过午餐,木英原想带着潭婆婆一起去高府。可不放心蓁蓁,潭婆婆也不想去,终究只能由她一人去。
“妈,木英刚跑过来,气都还没喘匀呢!你总得让她安息一下吧!”高婷放下暖水瓶,和声劝道,又从茶几下头的抽屉里拿出酸梅粉,泡了杯酸梅汁放到木英面前,“木英,先喝口水润润喉,好好把事情跟我们说说。”
“英子,财帛身外物,别多想了。”潭婆婆劝道。
木英拍掉身上的细头发,晃了晃脑袋,本来一头长发,一下子变成板寸,脑袋发轻,头都不知如何转了。
手铐拿出来,给王晓思铐上了。
“如何说?”高母惊奇道,“婆婆和你娘呢,另有两个小的,如何都没有过来啊!”
高母和高婷听得专注,听到王晓思惟把青霉素注入药水中来害她,齐齐倒抽冷气。
木英被她显见的体贴引得鼻子一酸,眼睛发红,她蜷了手,悄悄按了下眼角。
“别看了,不丢脸,过些天就长出来了。”李慧凝把凳子上的细碎头发都拂到地上,又拿扫帚扫了,如同自语说道:“此次我们人没大事,东西也没丧失多少,算是万幸了。”
“谁见了你们一大帮人的不怕啊,我没放火,我冤枉!”王晓思兀高傲喊。
高母请着木英坐下,等她坐下了,才看到她脑袋上发红的处所,头发都没了。
“木英来了吗?我一向惦记取你们呢,再不过来,我又要去你们家用饭了!”高母谈笑着走了出来。
大疤还凑到她身后,往她握起的拳头上闻了闻,夸大的一捏鼻子,叫道:“好重的一股火油味。就是她放的火,没跑了!”
高婷帮着木英把三轮车推动院子。
“高婷姐,我是木英啊!”木英浅笑道。
“她们都没事,婆婆和我娘明天夜里受了惊吓,又受了凉,明天有些咳嗽,小乐小些不懂,还好,蓁蓁见我头发都被火烧着了,吓得建议高烧!现在婆婆在照顾着她。”木英委曲道。